圍在一桌,笑道。
“我看,懸哦!”一旁的細瘦的漢子一笑,說著“我聽我前昨日從黎國回來的親戚說,雖然這婚事說是說了一段時間了,那公主也是纏著這攝政王,哪知道特意去見這攝政王,連人影都沒見一個,還差點被那侍衛給當成小偷給抓起來”。
寧白蘇輕輕皺眉,楚之喝一口茶水,繼續優哉遊哉的聽著,一旁的東成看一眼寧白蘇,猜測寧白蘇必然是知道了這事,卻沒想到寧白蘇此時聽著這事,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寧白蘇感受到東成的表情,只是依舊喝著嘴中的茶水,繼續聽著隔壁桌的人談論此事。
“哎哎哎,你們說黎國攝政王不喜歡那嬌滴滴的美人,是不是因為那丞相府六公子啊”那個細瘦的漢子,看著身旁圍成一桌的人問道。
“什麼嬌滴滴啊,根本是個潑婦,再說這攝政王不喜歡那公主,必然是喜歡那六公子”另外一個頭戴圍巾的粗壯漢子道“我聽他們說,那六公子生的極為漂亮,那眉眼就像畫裡走出來的人,可比那公主漂亮多了”。
“是嗎?你又沒看到,怎麼說的好像你看過樣的”一旁一個青衣男子撞撞那頭戴圍巾的男子,笑道“莫不是你也喜歡那六公子”。
“你瞎說啥呢,我是聽隔壁家的老張家從京城回來的親戚說的”那頭戴圍巾男子一笑。
“我還以為你看見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六公子生的那麼漂亮,那攝政王必然喜歡啊,雖然是個男子,但是聽聞說是,身姿纖細,模樣是極為不錯”。
“而且那公主聽說刁蠻的狠,而且上次差點被抓,好像鬧到黎國皇室去了,差點讓她哥哥將攝政王府的那些侍衛給人頭落地,人家王爺哪肯啊”。
“直接就將侍衛領會府,絲毫不理那太后難看的臉色”那粗壯漢子再次開口“而且啊,那王爺說了他也不會娶那公主,那公主聽著心上人這麼一說啊,聽說氣的在皇宮裡就哭了起來,說是自己哪裡受過這種罪”。
寧白蘇皺皺眉,聽著那壯漢說的有模有樣,卻見楚之掃過來的眼神。
寧白蘇不理,就聽到楚之在她耳旁細道:“這下可安心了”。
寧白蘇喝一口茶水,不理他。
楚之見她這般,直接斥道:“裝模作樣”。
女人就喜歡,裝模作樣,明明開心不已,還要裝作口是心非。
寧白蘇聽他這麼說,再看看楚之的表情,氣結,不過心情不錯,不予搭理。
又聽得身旁桌子的人再次道“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安明皇如今聽說夜夜睡不安穩,去寺廟裡求神拜佛,那寺裡的大師求籤說都說是下下籤”。
“你別瞎說,這種事若是被聽到了可要斬頭的”。
“我哪敢說胡說啊,昨天夜裡不是下雨嗎? ;聽說將皇宮裡一株皇上最愛的牡丹,被雷給劈了,皇上可是認為不祥之兆,這可是我宮當差的親戚,今天休息,一早回家說的”那壯漢輕聲道。
寧白蘇與楚之他們都是練武之人,本就坐在隔壁桌,便聽到了那壯漢的聲音。
楚之看她一眼,只見寧白蘇面色平淡,看不出什麼情緒。
“你還別說,前幾日聽說庇佑皇室陵墓的神仙碑都被劈了,這事是惹得皇上勃然大怒,硬是將那幾個守墓的眾多侍衛都拖出去砍了頭”。
寧白蘇垂下眸子,這事她有所耳聞,展安曾給過她一封書信,上面就是特意記載著這事。
而且還查詢到安明皇去寺廟求籤,當時,是問社稷,哪知道後來是求得下下籤。
安明皇當時就大怒,差點要將寺廟裡的和尚全部斬首示眾。
而當時寺裡的方丈是位得道高深,已經活了一百多歲,只是說,安明皇若是在行此殺孽,只會惹來神明眾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