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嗓門道:“戴笠先生才有喜事。”
徐來做電影名星時,杜月笙也捧過她,彼此很熟,沒有開不得的玩笑,徐來罵道:“天殺的!”說罷,一扭屁股走了出去。
這時唐生明過來拍著杜月笙的肩胛道:“別吃醋,回了上海,你的相好還在的,少說也有三、五百。”
杜月笙搖頭道:“儂老了,不行了,阿拉一個個年輕風流,別說三、五百,就是三五個也不行了。”
於是兩個人一陣怪笑。
戴笠見狀,問道:“你們兩個在搗什麼鬼?肯定是商量如何算計我。”
杜月笙笑道:“我和生明商量應該馬上離開這裡,要不也太不識趣了。”
戴笠正要挽留,杜月笙已和唐生明攜手離去,並順手將門帶上。
戴笠回頭苦笑著搖頭,道:“這夥人就是拿他沒辦法,專門逼良為娼。”說著,就過去用手搭張素貞的腰。
張素貞扭動身子,掙脫戴笠,道:“我是娼,你是正人君子,別碰我!”
戴笠自己說走了嘴,忙道:“我是罵我自己不是好東西,當初我很純潔,自從在上海認識了‘南洋梨’(杜月笙綽號),他就帶我玩女人,從此我才成了色魔。”
張素貞這才“撲哧”一笑,一拳捶在戴笠背上,嗔道:“討厭鬼!”
戴笠一喜,身子酥了軟糖似的,一把摟了張素貞滾在沙發上……
戴笠洗完澡洗理了鼻子出來,張素貞已開門把唐生明迎了進來。
唐生明是來送存單給戴笠的,趁張素貞關門之際,唐生明又和戴笠擠眉弄眼一番,用神態交談豔事。
張素貞轉身過來,唐生明忙乾咳一聲,道:“雨農兄,偽幣如今一天天貶值,留著是一份麻煩,最好是儘快換成黃金。”
戴笠不以為然,把存單遞給張素貞道:“我這幾天很忙,勞駕你幫我換成金條,美金也要。”
張素貞接過,吐了一串煙道:“好吧,試試運氣。”
張素貞的高跟皮鞋敲打水磨石地板的響聲遠去了,戴笠這才收回眼。
唐明生笑道:“久別勝新婚,乾柴烈火,很過癮罷?”
戴笠打一個呵欠,開始講正事,道:“周佛海的情況怎麼樣?”
唐生明斂起笑容,道:“周佛海現在很賣力,他母親死後,知道你替他主持喪事很感激。”
戴笠摸著下巴盯著唐生明。
唐生明問道:“你替佛海當孝子了?”
戴笠毫不忌諱地點點頭。
唐生明這才放心大膽道:“佛海把他母親在貴陽死後辦喪事時拍的照片給我看了,特別是你跪在周老太太靈前側影……佛海很感動,認為你是天底下最真誠、最講義氣的朋友。”
戴笠取正題道:“佛海手頭到底掌握了多少財物,這你清不清楚?”
唐生明一愣,很快明白戴笠的用意,片刻後,才答道:“他拼命爭取上海市長這個位置,為的就是報答你。”
戴笠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會又問道:“除了周佛海,其餘的漢**況如何?”
唐生明道:“他們大都驚慌,過去和你有關係的都慶幸自己早留了退路,一些過去和你沒有關係的都惶惶不可終日,有如熱鍋上的螞蟻,到去鑽門路,找關係,所以我家這些天可熱鬧了,平均一天至少要擋幾起人。”
兩個人談興正濃,徐來進來了。
戴笠會意,起身告辭道:“我還要約見周佛海,你們兩口子忙。”
唐生明一把拉住道:“你就住我家裡了,也不是什麼秘密事,你進裡面去一下,我正要請你見識呢。”說著,用手指了指內室。
戴笠不知道是要見識什麼,鑽進僅隔一條門簾的內室,見一個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