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看到我,豈不是很虧,那不是白白的做了這件事,但是現在想來,哪裡有那麼多的事情,做事情應該是無愧於自身,無愧於內心,自己是‘應該’做這件事情,而不是為了遵循某種莫名其妙的規則,去做這件事情。 我們目送著姚清將車輛開遠。 在車輛駛出這條單行道之後,身後傳來了榮輝道長的聲音:“這條單行道啊,要慢慢開哦,回不了頭。” 我被這莫名其妙的話搞得一愣,而站在身邊的二師兄連忙轉過身對著榮輝道長問道:“師叔,對了,你們在那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榮輝道長嘿嘿一笑,伸出左手指著身後的大門裡說道:“他們都在裡面?” 吳警官和二師兄同時點了點頭。 “那先進去,等進去了我再給你們細細道來。” “好好好,走,來,師叔,整起。”二師兄說到這裡,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盒香菸。 我記得二師兄雖然是抽菸,但是大部分的情況都是自己身上不帶眼的,雖然有時候會摸出一兩根菸,但是那也是別人發給他的,他自己儲存著,想抽的時候再抽。 但是為什麼今天怎麼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整包煙? 榮輝道長在看到二師兄逃出來的香菸之後,只是停頓了一下身子,接著又順勢伸出右手,夾住了二師兄遞過來的寬窄,然後將香菸放在嘴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二師兄:“哎,咱們吶,都不容易啊,蘇師侄,別想太多了,哎,走吧,進去了。”喜歡我的打手師兄()我的打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