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凌威詫異地看著身邊的葉小曼。有錢人難道都是這樣,吃喝玩樂連xing命都不要了,還是葉小曼要利用最後的時光盡情瀟灑一把。
“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許多事你不要問。”葉小曼倚在座位上,神情又有點疲倦,淡淡說道:“我會當心的,說好了配合你治療,我一定做到,晚上十點之前回別墅休息。”
“你小心點。”凌威微微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葉小曼的決定是無法更改的,只能叮囑一聲,他不知道可可的心臟留在葉小曼體內是不是一種幸福,如此超負荷的負擔可可絕對不會做,在記憶裡,可可是個溫柔可愛,純樸得不用多少心思的女孩,現在這顆心臟卻在承擔著一家大公司還有葉小曼各種遊樂的重擔。。
“謝謝。”葉小曼對凌威的叮囑只是淡淡表示一下謝意,閉上眼休息起來。
車子開得並不快,沿著環城路緩緩行駛,平穩舒適,車窗外寬闊的原野在緩緩移動,縱橫的河流和小湖泊在陽光下泛著點點銀光,一艘艘小漁船和遊玩的畫舫飄在水中,如片片落葉浮動著。遠處的藍天上飄動片片白雲,似堆積的棉絮,如雪般皎潔。
程怡然伸手開啟音響,一首舒緩的樂曲輕輕流淌,凌威聽過,是一首很經典的傳統樂曲,漁歌晚唱,樂曲描繪了一幅晚霞夕照下小漁船晚歸的美景,小船悠閒地滑過嫣紅的湖面,遠山的剪影朦朦朧朧,船槳拍打著湖面,清脆的聲音如天籟。微微清風吹開了老漁夫臉上的皺紋。
“美妙的音樂,舒服的轎車,好像很適合美美地睡一覺。”凌威有點感慨,有錢人的生活確實是一種享受。
“你和小姐的感覺一樣,她喜歡在車裡睡覺,不過她睡覺的時候除了我沒有人看到,你是第一個例外的人。”程怡然看著反光鏡裡的凌威,有點奇怪地說道:“我也不明白她為什麼對你很牴觸偏偏又不加防備,似乎對你很信任。”
“或許我這人長得比較老實吧。”凌威微笑著開了句玩笑,伸手想撫摸一下下巴的鬍鬚,可是剛才已經又颳了一遍,光滑得一點胡茬都沒有。
“你還算老實,現在油頭粉面看起來就是個花花太歲。”程怡然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開得很慢,一直在兜圈子就是為了讓葉小曼休息?”凌威懶得和程怡然理喻,轉了個話題,一邊說一邊轉臉看著葉小曼,她的臉sè很平靜,鼻息細勻,睫毛微微抖動,正沉睡在夢中。
“這只是一部分原因。”程怡然把車拐了一個彎,沿著湖邊的道路緩緩行駛:“這輛寶馬是銘宇集團的專車,在路上行駛會引起許多媒體的關注。”
“這樣做豈不是太招搖了。”凌威轉臉看著車後,有幾輛車緊緊跟隨,有一輛顯眼地標著建寧電視臺的標誌,看來早已被記者跟上了。
“不該問的別問。”程怡然看了一眼旁邊的電子顯示器,腳下踩了一下油門,轎車立即加快了速度,兜了一個圈,向著建寧城內飛奔。
凱悅大酒店在紫玉河畔,是一家四星級旅遊酒店,這幾年剛剛興起的一家國際大酒店,不僅供應全國各大菜系的菜餚,還有各種西式餐點,適合全世界各國的遊客。門前的招牌也用中英文一起書寫,伴隨著霓虹燈晝夜閃爍。
轎車在草坪上停穩,凌威一眼就望見凱悅大酒店門前的臺階上站著幾個人,中間一位青年人臉型方正,帶著溫和的微笑,嘴角的一顆黑痣不僅不難看,反而增添一種男xing的魅力,是夏侯公子,他的身邊緊貼著身材壯實臉型有點猥瑣的保安部經理王開元。
凌威轉臉剛要輕聲叫醒葉小曼,葉小曼卻忽然張開眼,淡淡說道:“夏侯公子很守時。”
“你沒睡著啊、”凌威詫異地看著葉小曼的臉,只見她眼神明亮,一點沒有睡夢初醒的跡象。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