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難道是酒鬼,見到酒命都不要了。”有人附和,黃思羽滿臉緊張,悄悄拉了拉凌威的手掌,忽然發覺凌威手掌上滿是汗水,放鼻子上聞了一下,似乎有酒jing味。她的眉頭蹙了蹙,沒有說話,靜靜在一旁觀看。她是聰明人,對凌威很瞭解,不是那種愣頭青,一定是謀定而後動,既然敢喝就有勝的把握。
酒還在繼續喝,大廳裡的酒香似乎濃了一點。凌威的後背和手腳心微微冒汗,肝經主解毒,疏肝可以解酒,他用針激發肝經能量,酒下肚進入肝臟立即被分解輸送出去,變成能量使全身發熱,透過出汗排出體外。這樣喝就像把酒在身體裡過一下,毫無妨礙,反而越喝越jing神。
當然,這樣的喝酒方式也沒有什麼意義,平時是絕對不會用的,現在就是在無形中戰鬥,當然要使點手段才行。
“幹,幹,幹。”劉芳林的舌頭有點發麻,依然硬撐著舉杯,眼睛有點迷糊地看著依舊笑眯眯的;凌威,就像看著怪物。
旁邊的酒瓶已經放了十幾個,也就是說京都四少每人喝兩瓶,凌威就是八瓶。但看情形,凌威紋絲不動,四少到搖搖晃晃,好像凌威只喝了兩瓶,他們每個人八瓶似的。
到場的客人許多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屛住呼吸,大廳裡變得一片安靜,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幾個人身上。場面就像最後決戰的沙場,有點悽慘也充滿緊張。幾個人不再說話,就是倒酒再幹杯,乾杯再倒酒,週而復始。終於,劉芳林第一個歪倒,被兩個人架到一邊,嘴裡嘟囔著:“這小子不是人,不是人啊。”
又過了一會,另一個也趴下,直接滑到桌子下面,幾個人慌忙把他拽出來,神志模糊,臉sè蒼白。幾個老酒鬼觀察了一下:“快,送醫院。”
看著那個人被連拖帶拽弄走,凌威向著有點搖晃的皮亞鵬笑了笑:“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怎麼樣,我們改ri再盡興。”
“好,兄弟真是海亮,改ri再喝,我也有點事要辦。”皮亞鵬再沒腦子再糊塗也不會看不出凌威在給他臺階下,立即就坡下驢,放下酒杯。
“那就,改ri再見。”凌威向皮亞鵬拱了拱手,拉著黃思羽快速離開酒店。
“你怎麼不等一會,勝利了也該風光一下,讓那些人膜拜一下。”黃思羽輕聲笑著,很開心。
“你真當我是神仙啊,任何方法都有限度,時間到了,最後的酒我都是實實在在吸收了,再不走我也得倒下。”凌威看著繁華的街道,明滅的燈光,流動的車輛,深深吸一口氣,胸中有點作嘔。
“我們儘快打的回去,休息一下。”黃思羽緊張地看著凌威。
“不行,那樣會讓大量酒jing積累在體內,必須走走加快血液迴圈。”凌威說著身體就晃了晃,有了醉意,畢竟是血肉之軀,哪能經受得住。
“我們走這邊。”黃思羽慌忙架住凌威的胳膊,拉著他向著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走去,那邊是菜市場,晚上基本沒有人,就算發酒瘋也不會被人看見。
街道有點陳舊,腳下的路面不太平坦,菜場門前一段地面坑坑窪窪,還有許多水漬,路燈不太明亮,四周散發著一個蔬菜腐爛的氣味。黃思羽加快了腳步,凌威腳下有點飄,崴了一下,要不是黃思雨扶著就要倒下了。這一場拼酒他還是付出了代價。
“站住。”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前方響起,暗淡的燈光下,五六個人攔在前面的路上。
“幹什麼。你們找死?”黃思羽大聲說道:“你不打聽我們是誰,滾開。”
“不關你的事,把這小子留下。”領頭的人個子偏矮但很壯實,有往橫里長的意思,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
“你們和他有什麼仇?”黃思羽毫不害怕,直視著對方。
“別廢話,滾。”矮個子向前靠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