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牆而立,很快就變成一個雪人,無論誰在旁邊經過都不會發覺,所以,當那個雪人忽然撲過來,凌威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防備,刀已經接近了他的喉嚨,葉小曼也只能在身後驚叫。
剎那間,脖頸間一陣寒意,凌威本能地側身,這樣的舉動似乎很徒勞,地方手腕只要向前再伸一點就行。不過,那人的力氣似乎使盡了,刀鋒下滑,只在凌威的衣服上劃開一道口子,凌威立即抬手擊打對方手腕,那個人手中的刀掉在地上,身體後仰,凌威不失時機一掌推在對方的腹部,那個人立即飛了出去,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緊接著嘶啞地吼著:“給我殺,宰了他們。”
話音剛落,小巷口閃出五六個人,手裡握著明亮的傢伙直撲過來,幾個人把小巷擠滿,迅速向前推進,凌威更笨沒有閃躲的餘本,面對絕對的生死相搏,他毫不猶豫地撿起地面上的刀,另一隻手伸進腰間抽出幾根鋼針,光線很暗對方又在運動,看不清具體方位,抬手向那些人頭部扔出,隨著兩聲尖叫,那幾個人的腳步緩了一下,有點亂,可能扎中眼睛了。
凌威動作不停,腳尖蹬地,敏捷地衝過去,刀光閃了閃,兩位對手手中的刀落地,緊接著被他的肩膀撞得飛了出去。旁邊一把刀迎頭砍過來,他微微側身,出拳,擊中對方的肩胛骨,可以感覺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這些人都是訓練過的jing英,拉出去都是數一數二的散打高手,如此不濟是因為地方小無法施展,凌威的速度太快。餘下的三個人剛才被鋼針扎傷了面部,又見到同伴砍瓜切菜般倒下,心中有點懼怕,本能地向後退縮,凌威可容不得他們緩過神來,他自己不要緊,可以衝過去,葉小曼可不行,有什麼閃失後悔就來不及了。他加快腳步,拳打腳踢加上刀鋒划動,三個人立即和同伴一樣倒了下去。
整個打鬥過程乾淨利落一氣呵成,除了凌威夠勇猛矯健,還有一個原因是第一個進攻的人失手,讓其他人首先有點膽寒,士氣衰敗,當然就得輸。
“走。”凌威拉一把還在震驚的葉小曼,衝那幾個還在呻吟的身體上跨了過去,轉眼消失在風雪之中。
小巷裡變得安靜下來,凌威沒有殺人,但是他是醫生,知道如何不致命而讓對方失去反抗,下意識的舉動都是恰到好處,幾個人痛苦地叫著卻爬不起來。/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幾個人從小巷中跑過來,見到倒在地面上的幾個人急忙剎住腳步。井上肖英大聲叫道:“怎麼回事?”
“對手太厲害。”一位扶著牆剛剛站起來的一位年輕人低聲回答。
“梅子在哪?”井上肖英語氣不悅:“她自己幹什麼去了。”
“井上小姐在那邊,好像昏過去了。”那位年輕人指了指倒在一邊的一個人影,倚著牆蜷縮著,身形嬌小。
“她受傷了?”井上肖英感到很意外,接著疑問了一句:“她也動手了?”
“她第一個動手的,可惜就差一點點,不然就割斷那小子的喉嚨。”年輕人回答聲音大了一點,語氣充滿惋惜。井上肖英的眉頭皺了起來,梅子和凌威的關係知道的人不多。但不代表不存在,按照xing格她絕對不會向凌威出手。可是,事實擺在面前,不僅出刀要取凌威的xing命,還被打成昏迷,雙方都下了死手,毫無情意可言。
“井上先生,接下來怎麼辦?”旁邊的人低聲請示。井上肖英擺了擺手:“回去再說。”
街道邊被小雪父女殺死的屍體被井上肖英的人很快用車運走,受傷的人也進入轎車被送往遠一點的醫院,雪花飄零,很快掩蓋了地面上的血跡,白茫茫顯得分外清潔,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奔跑了一會,凌威回頭看了看沒有人追來,停下腳步在一個站牌下歇一歇,不遠處有霓虹燈在閃爍,已經靠近一條繁華街道,他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