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長時間的沉默。

過了許久，顧風咧嘴一笑：“繇前輩，不如您先跟我說說，這聖靈液對您到底有何用處？

若是回答的好，分您一些，也未嘗不可。”

“哼——”繇輕哼一聲。

“若是沒感應錯，聖族之中，有一塊品階極高的仙石！那聖靈液，便是仙石吸收靈氣，凝鍊出來的液體。”

“什麼！”顧風大驚，“那豈不是說，這聖靈液便是仙液？”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繇沒有隱瞞。

“沒想到，聖族會這麼大方，將仙液提供給修士服用。”顧風嘖嘖稱奇。

“哼哼——，小子還是見識太少，想簡單了。”繇冷笑出聲。

“其中還有內幕？”顧風驚疑。

“你是沒聽懂本神的話，聖靈液不過是這片世界的靈氣，經過仙石凝鍊後的產物......”繇幽幽出聲。

顧風眸光閃爍，思索著繇的話。

不多時，他靈光一現，想到了一種可能，試探著問道：“繇前輩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仙石會令這片世界的靈氣，變得稀薄？”

“還不算太笨，短時間內雖然變化不大，但若是將時間線，拉長到百萬乃至千萬年呢？”

繇的一番話，令顧風心中一驚，感到後怕。

“不對啊，按照天道規則，修士隕落後，一切都將回歸天地......”

“那為何中州的修煉環境，越來越惡劣，以至於用大神通，將下四域隔絕出去？”繇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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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風沉默，繇的提問，讓他無法回答。

半晌後，低吟道：“經仙石凝鍊過的靈氣，無法被這片天道分解？那豈不是說，聖族在有意削弱這片天地？”

“聖族不是人族領袖嗎？”

在此之前，顧風雖因朱青煙的關係，對聖族不待見，可對方人族領袖的身份，卻從未質疑過。

然而今日，心中不禁懷疑，聖族的真正用意，以及在這片天地，所扮演的角色。

“領袖不一定帶領興盛，也有可能帶領滅亡！”

繇發出了令顧風感到毛骨悚然的聲音。

“這些秘密，對你來說，還太遙遠...你只需知道，將來若有能力，將聖族內的那塊仙石，搶回來，交給本神，吾有辦法能讓這片世界，恢復到萬古前的鼎盛時期。

這不僅關係到你們中州，也關乎我異界的存亡。”繇的語氣間，透著從未有過的真誠。

顧風一時間拿捏不準，他看不透聖族，又何嘗能看透繇呢？

“以後再說吧。”顧風努努嘴，將話題遷回聖靈液。

“此物雖然比不上真正的仙液，但對於本神有一定的作用！”繇直言不諱。

“早就看出來了。”顧風若有所思。

“對半分肯定不可能，晚輩怕您強大後，反噬我！

給你三成！”

“可以。”繇怪笑一聲。

繇沉入了靈魂深處，顧風則是久久無法平靜。

“走一步看一步，未必是壞事。”

在與繇達成協定後，顧風才敢再次取出聖靈液，開始煉化。

這一次，聖靈液順利進入丹田，宛如一滴甘露，落在荒涼的沙漠，頓時間，丹田暴動，內壁上的符文，通通點亮，一縷縷神聖的波瀾，肆虐八方，體內亦響起了隆隆的聲響。

“好痛快的感覺！”顧風睜開雙目，其內精光暴湧，他感覺到了法則逐漸在壓縮，變得凝實。

又一滴聖靈液下去，流淌在經脈、骨骼、五臟中的法則，發出輕快的歡鳴，像是復活了一般，閃爍著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