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什麼?”荷衣大擔地迎視君欽涯兇狠的眼神。
君欽涯拿她沒辦法,她硬要這麼說,他只能心痛。
“對了,早上你送的東西莫笑很喜歡。只是,你昨晚才來了,今天還想在這裡過夜嗎?怕是你再像早上那樣送金送銀的,早晚把你顥琰王府的錢財都浪費在這青樓。其實睡我一晚不用那麼貴的。當然你要是喜歡多給,莫笑求之不得。”
君欽涯怒道:“你能不能不談買賣?”
荷衣含笑道:“不談買賣談什麼?”她冥想了一會兒,“哦......你也是個急性子?”說話時,荷衣抬起她的玉指輕觸君欽涯那俊俏的臉,“是談這個嗎?”
敢挑釁他,他將憤怒轉為熱情密密麻麻地吻上荷衣的唇,索性把荷衣抱起來丟在床上。他粗暴的一面又復然了,整個人壓住荷衣讓她喘氣不過。他不顧荷衣的感受,像對待阮小魚那樣粗魯地撕爛了荷衣的衣服,急著要發洩。
這樣的被**,荷衣心升的痛遠遠及過冥界的那一場片刀山火海。一行清淚順著她臉腮無聲地滑落,太多、太多的淚,太多太、多的委屈,像山洪洶湧而來。
君欽涯吻到了荷衣的淚水,停止了動作。
荷衣咬著牙,“禽獸。”
她罵他禽獸,他沒有憤怒,而是看著她的淚水心疼。他就靜靜地看著她,不再粗魯**。她沒有聲音地哭泣,淚水溼了她整個衣襟,模糊了她的雙眼。
“對不起!”這一次是他誠心的懺悔。
自責、憐惜、懺悔他都有了,他回想了自己對荷衣一連串的折磨,心升了無限的悔意。內心對自己的譴責刺得他心好痛,好痛!對,他是禽獸,一個除了會折磨人沒有半點愛心的禽獸。可是,他也是有感情的男人。他這一刻不得不承認自己愛上荷衣了。他終於敢正面面對自己的情感了。只是荷衣並不領這份情。
有時候,錯過的東西就是一輩子。就像前世荷衣錯了那一夜,就一輩子都錯過了欽涯。而今生,欽涯錯過了荷衣戀他時的機會也一樣錯過了一生。荷衣無力地滑落著洶湧的淚水,她決定這一輩子就算是你君欽涯再回頭也一樣不會再原諒你,絕對不會。
“對不起!”欽涯再一次聲音哽咽的懺悔。他伸手幫荷衣擦去那擦不盡的淚水,輕柔的,痛心的。
荷衣只顧發洩內心的痛苦,點點滴滴的回憶著自己怎麼艱辛尋著欽涯轉世到這個陌生的古域國。縱使是她同冥界抗衡也依舊尋不回她那個疼她的老公。紅顏夭折在這個禽獸手裡,她還有什麼愛?
哭累了,她瞪著眼睛望著高床上雕刻的嬉戲鴛鴦,目不轉睛地瞪著。君欽涯俯視著她,眼睛裡裝得下整個世界,無限的深無限的柔和。
“你給我出去?”荷衣硬聲道。
第五十九章 致命的病痛
“我只想留下來,絕對不會再傷害你。”君欽涯溫柔的附在荷衣耳邊小聲呢喃。
若是換了阮小魚和阮嬌娘,為君欽涯這句話,為君欽涯這般的溫柔,怕是早就像只綿羊溫順的依著他睡去了。但是,荷衣才不稀罕一兩句動聽的情話。
“我說,讓你出去你沒聽見?”荷衣吼道。
君欽涯再一次哽咽,“衣兒!”第一次,他喚她得這般親切,這般愛憐。
荷衣好笑道:“怎麼?捨不得我了?”
“衣兒!”君欽涯除了輕輕的喚她,再找不到話說。
“我有我的自由。再說,今晚你就是想睡我一夜也得交了錢再來吧?”荷衣重振心情。
君欽涯輕問,“你想要自由?”
荷衣冷冷地說:“我就不可以有自由嗎?雖然我現在只是個青樓女子,但我接客時高興不高興是我的自由吧。你沒交錢就別來煩我,誰要做沒錢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