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安峰沒有聽見,他一腳又踹在了馮政的背上,把他踹得連連往前顛了幾步。
馮政猛地回頭,朝他大吼:「你幹嘛老踹我?怎麼,你那小奶狗就是個寶,你寵著哄著,老子就是根草,你說踹就踹是吧?」
「嗤,你發什麼脾氣?你是我誰啊?進來就壓著我,還把我的人關在外面,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人了啊?」
「你叫唄!」馮政又朝他走了過去,然後捧著他就吻了上去,任憑安峰怎麼反抗都不鬆口。
直到他的唇上傳來一陣刺痛,他才鬆了口。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安峰一耳光扇在了馮政臉上,「當初你怎麼說的?你說讓我別來找你,老子沒再打擾過你一回吧?你現在又湊上來幹什麼?你以為我這兒是賓館呢,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馮政被他打得耳朵都懵了,他舌頭頂了頂火辣辣的臉頰,回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安峰。
「你看什麼看?怎麼?想還手?」
「你放心,我不還手。」馮政一把扣住安峰的脖子,湊過去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是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則我今兒個就是要讓你的小男朋友在門外好好聽聽咱倆的動靜!」
「呵,你可真敢說,怎麼,你以為我安峰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馮政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蔫兮兮地把頭靠在了安峰的肩頭,說:「峰哥,我承認了,我彎了,不過只是對你……」
「喲,你這彎得挺突然的啊。」安峰對他冷嘲熱諷。
「不突然,其實這些日子我都挺想你的,只是我一直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那你現在怎麼就能接受了?」
「還不是你,竟然這麼快就和別人在一起了,一點緩衝的時間都不給我……你可真是夠乾脆的啊!」馮政說到這裡心裡就憋得厲害。
「那肯定啊,老子又不是傻帽,還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馮政伸手捂了捂他的嘴:「你這張臉就別說髒話了,我聽著怪不習慣的。」
「嗤,老子這張臉怎麼了?看不慣別看!滾!」 安峰又推他。
「不是看不慣,就是……覺得你現在的樣子……」馮政別彆扭扭地說:「有點可愛。」
聽到他這麼說,安峰也有點彆扭起來。
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可愛了,所以才故意打扮得那麼糙,但是聽馮政這麼說,他心裡竟然有一絲絲的開心……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有點惱羞成怒。
他一把推開馮政:「去你的可愛,老子可是純爺們兒!」
他指了指門外,說:「我不管你是直的也好,彎成蚊香了也好,都不關我事兒,現在我頭很暈,想休息,請你出去。」
馮政立在原地沒有動,他眼中的侵略性很強,安峰對上他的眼神,身體就已經開始暗暗發燙了。
「這可是周家的地盤,你可別在這兒犯渾啊,趕緊走!」他朝馮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然後就轉身往床邊走去。
馮政目光暗了暗,看到安峰躺好後,他直接沒臉沒皮地走上去抱住了他。
「嘶,你幹什麼?」安峰想要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
「我不幹什麼,但我也不走,我走了給你和那瘦腳雞騰地兒啊?你想得美!」
馮政的確不敢在周家的地盤上犯渾,但他也絕對不可能放任安峰繼續和別人親熱。
他將安峰牢牢地箍住,悶悶的說:「峰哥,我是你掰彎的,你可要對我負責啊,不然我改明兒就去你家門口拉橫幅你信不信?」
「嘁,你要有臉拉你就拉,我無所謂。」安峰掙脫不開後也就沒有再費力了。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