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蚱蜢眼尖,從這些村民中見到不少的熟人,在馬車上揮著手,興奮的大叫道:“哎呀,那不是竹竿子嗎,還有偉夫子,小三子。那個是劉伯,馬大嫂。俺是小蚱蜢啊,還記得俺嗎!”
“小蚱蜢!”
“王先哥兒!是他們倆回來了。”
村民們驚訝的看著他們,尤其是王先,當年離村的人,五六年沒音訊,如今又回來了,雖然變化很大,但是還能看出王先的眉目。他們當中有好幾個是王先、小蚱蜢小時候的玩伴,王先依稀還能看出他們當年的模樣。大人們相貌變化不大,更是熟悉,容易辨認。
小黑馬在眾村民的簇擁下進了村,激動的七嘴八舌的問起他們這幾年的經歷來。
有幾個村婦瞧見馬兩旁搭著的大籮筐,眼睛睜得大大的。
“小蚱蜢,這馬是你的?”
“這兩個大筐裡裝的東西是啥,棉布?快來看,一筐上好的棉布啊!”
“還有精鹽,好東西啊,白沙城裡的人才會用這東西。”
村民們驚詫著。
小蚱蜢也開心的道:“別搶別搶,人人有份。俺小蚱蜢陪王先哥兒從白沙城裡回來,王先哥兒給家家戶戶每人送上一份厚禮。”
“王家娃子,趕緊回家去吧,去看看你老爹的情況。”
面貌和善的劉老伯,心情沉重的叼著菸斗,對王先說道。
王先怔了一下,應了一聲“嗯!”,趕緊跳下馬,讓小蚱蜢去處理馬載的貨品。他背上自己的包裹,循著五六年前的依稀記憶,往村裡走去,來到自家的小土院。
遠遠的,他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草藥味道。王先在修真的這幾年,對各類靈藥凡藥和藥理都學過,對各種草藥的氣味也無比的熟悉,一聞便知那是治療重傷骨損的草藥。
家裡出了什麼事情?
王先心頭一緊,趕緊推開小院柴門,快步穿過院子,來到茅草土屋門口。茅草土屋很是陳舊,連泥牆都裂開了一條條細縫。屋內只有幾條板凳和座椅,牆上還掛著一些木工用的鋸子,鐵錘和銼子,不過卻整理打掃的很乾淨,除了草藥味之外沒有什麼異味。
床上躺著一個熟悉無比的中年男子,蓋著被子,佝僂著身子,閉著眼。一個婦人滿臉憂愁,正在屋內燒著一小鍋草藥。
王先揹著包裹站在門口,呆呆的望著兩鬢斑白的雙親。曾幾何時,爹爹帶著他砍樹鋸梁,建屋蓋瓦,矯健結實的身板,紮實可靠的手藝,是他兒時最仰慕的木匠,但是如今,爹爹已經病的頭暈眼花了。
他眼眶微紅,顫抖的張了張嘴唇:“爹、娘!”
婦人聽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喊聲,手顫抖了一下,難以置信的回頭望去,盯著王先,“先兒,是先兒回來了嗎?!”她站了起來,想要看清楚,搖晃了一下,差點跌倒。
“娘,孩兒回來了!”
王先眼一酸,一下被淚水模糊了,快步走了過去,扶著激動的孃親坐下。孃親扶著他的胳膊,撫著他略顯削瘦的臉龐,仔細的看,終於確認這是真的,欣喜的嘆道:“真的是咱家先兒回來了!”
王老爹躺在床上,聽見王先他孃的呼喚,神色激動,但是沒能坐起來,哽咽了一下,平緩了一下情緒,低聲喃喃自語,“嗯,能活著回來就好。”
第七十九章 文武
王先隨後來到床邊,檢查了老爹傷勢,發現是被野狼咬傷了腿。看這傷口,應該有十多天了,傷口上敷了一些草藥。王先知道,為了幹好木匠活,老爹經常進山伐些好木做梁,山裡時常有些野狼出沒,想是進山時被野狼傷了。
看清楚傷勢之後,他反而鬆了一口氣,皮肉傷得重,筋骨傷得輕,用些上好的療傷藥,修養幾個月便能痊癒。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