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我也不可能會去幫你們的,別忘記你們這是在掘我在祖墳呢,人是你帶下來的,要伸冤也得來找你啊,我不知道你跟我們劉家有什麼關係,竟然能夠強行催醒天目,但你錯了,我不是天目者,我沒有天目者的正義凜然,我覺得你倒應該要慶幸我不是天目者,否則,我將會第一個殺了你。”說完,我一手直直的指著李老頭。
“找死,臭娘們。”李老頭背後的一個黑壯大漢拍地而起很是暴怒,欲衝向前來收拾我一番,被李嵐制止住了,我只當沒看見一樣,他吼他的,我說我的,跟他們這些連命都不要的傻瓜們計較,只會讓我更生氣。
“我奉勸你們, 別再在我身上打主意了,你們將我丟進那條地道,不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天目者,能不能活著找到這裡來麼?如果我能,說明我是天目者能為你們所用,倘若我不能的話,死了對你們而言也沒什麼損失,反正是死在地下,也不會有人發現,是這樣,沒錯吧!現在我活著站在你們面前,你們就認為我是天目者無疑,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我不是,我這人不喜歡說謊,不信葉剛李嵐可以作證,我是一個多麼正直的人吶!再說,你們有見到天目者像我這樣的嗎?”我舉起雙手將衣袖撩開讓他們看,“還有呢,身上的更慘,你們不覺得這麼對我很缺德麼?”我將手遞到他們每一個人的眼前,讓他們看得更清楚。
面對著麼雙不像樣子的手,有的人當作什麼都沒看見,有的人則撇開臉去不看,有的人則低頭哭泣,這樣的人只有倆位,一位是李嵐,一位是我的男學長,也許是因為他見過的這種場景不多,所以才會忍不住的動容,我記得了他,一個清秀的小夥子。
“別跟她廢話了,大家再想想辦法,總是能上去的……”李老頭那邊一位中年壯漢開口,他就好像是他們那一隊的隊長的,說話很有威信,一群人又都聚在了一起指手劃腳,沒我的什麼事了,而我一個傻站在那裡,不知道從何邁步。想起甜甜她只有三天的時間可以搶救,而到現在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翻起腰間的電子錶看了一眼,已經是入洞的第三天早上六點了,甜甜是昨天晚上七點鐘被破除詛咒的,也就是說她還只有倆天半的時間了,我要想辦法儘快從李老頭手裡將她的另一半心拿回來才是,盯著李老頭的忙活的身影,我在心裡著盤算著。
看著縮在角落裡同樣也無事可做的那位為我落過淚的秀氣小子,我心中一暖,“那個,學長,問你一下,這可是會死人的活,你是不是第一次來啊?”我走到他跟前與他搭腔。
“是啊,有點緊張!”他靦腆的點點頭,秀氣玲瓏的臉上衝我露出了倆個淺酒窩,讓人看了有些心疼,雖然他口中說只是一點緊張,但看他蒼白的面容和發顫著的拳頭,顯然是不止一點的非常緊張,只是男孩子輕易不願意開口承認自己的軟弱。
我輕笑著掰開他的拳頭,將我的雞爪手放進去,反握住他的手,說道:“你的手很漂亮,別被你這樣給抓壞了,我的借你好不好?但你要輕點哦!”他的臉更紅,但是沒有放開我的手,也沒有用力,只是輕輕的握著,過一小會兒才有點不捨的放開,我笑笑收回手。在我轉身將要離開的時候,他低著頭小聲的問了一句,“那個,小學妹,你是不是覺得很痛?”我聞言回眸盯著他那低垂著撲閃撲閃的長睫毛,唉,難得遇到一個還有良知的人,只好點點頭,舉起我那雙爪子輕吹了一下,裝作毫不在乎的說道:“是很痛,不過多痛幾次就習慣了,也不是很痛,只是一般般的痛。”言畢,輕輕的用這雙雞爪手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後,轉身回到甜甜身邊靠著她開始閉目養神休息起來,心裡卻在為他惋惜,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選擇學考古。
這一閉眼差點就睡過去了,我實在是太累了,“小學妹,醒醒,他們都上去了,你去不去?”有點迷糊的大腦收到了這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