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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考核的事,岑曉一時也沒有頭緒。她心思還想著顧惟野的事,也沒離開。一個人坐在教室角落裡,撥通了ben的電話。

“喂,岑小姐?”ben聲音並不意外,岑曉聽著反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她告訴他自己打不通顧惟野的電話,ben說那是因為顧惟野的手機暫時在他手裡,為了尊重私密性,他關閉了。

“岑小姐你離開後,老闆胃病犯了。戲份暫時擱淺。之前打人的風波鬧得很厲害,為怕事情牽連到你,老闆才讓我不聯絡你,”ben欲言又止。怕牽連岑曉是顧惟野給出的說法,他知道事情遠非這麼簡單,他揣測很可能是兩個人之間鬧了很嚴重的矛盾。

她想給他平靜的空間,他何嘗不是。可是連生病了,都不吭一聲,會不會也太過分。

岑曉感覺腦後神經蹦的好歡暢,抻得那整個腦袋都又麻又痛。心裡決定,等下放下電話,她就去買機票。

“老闆現在沒在橫店。他現在在成都,他母親的家裡。如果岑小姐要過去的話,我把詳細地址發給你。”

顧惟野的母親?就是那個在他很小的時候,和他爸爸離婚,然後拋棄他們一個人去了國外的母親?

她感到惶然,如果真是那樣,是不是說明顧惟野這次病得很重,連她母親都回來照顧了?

她急不可耐的想向ben問清楚,ben只告訴她,不用著急,一切去了就會明白。

**

埋頭給草木鬆土的老伯,看見穿黑色連衣長裙,託著行李箱的女孩站在黑色鐵欄門前來回張望的時候,拍了拍手迎上去。

“姑娘,你找誰啊?”

“我找……顧……我找蘇荔蘭女士。”如果直接說是找顧惟野,她怕對方會以為她是得到訊息前來看偶像的影迷。

老伯哦了聲,打量了下岑曉,溫和而禮貌地說:“你稍等下,我去問下。”

等待的時候,她無意中看見自己裙襬上濺了泥點,未怕等下見到顧惟野的母親太失禮,於是她低下頭把礦泉水倒出來一些,用手揉搓著清理。

來的很匆忙,出來之前沒來得及看地址,她並不知道顧惟野母親的家其實是在成都郊區鄉下,否則她是絕對不會穿裙子的。

“是你找我?”

聽見洪亮和氣的女聲,岑曉趕緊直起身子,“阿姨你好。”

“你認識我的?”蘇荔蘭不常回國,偶爾回來,不是住在這裡,就是住在蘇州那處的房子。移民多年,她的朋友關係都在國外,國內除了和少數親戚偶有來往,蘇荔蘭不記得自己結識過年輕的女孩。

岑曉決定不再繞彎子,誠懇望著顧母,“阿姨,我叫岑曉。我是看顧惟野的。”

——

☆、第32章

蘇荔蘭在鄉下的這處住所,一共兩層,院子不小,除了種著一些果樹,另外還有一些易熟的蔬果,其餘的則是像蟹爪蘭、波斯菊、木槿、忘憂草這種在很好活的時令花草。這個季節,除了蟹爪蘭有點打蔫兒,其餘的花草植物都開得爛漫,小小一個園子很像一隻被填充得飽滿,豐盛的大花籃。

岑曉沒有賞花弄草的心情,她的一顆心都緊緊牽掛著顧惟野。

ben說劇組給了他一週時間養病,他現在就住在這裡,可是自她跟隨蘇荔蘭進來,再到被請到一樓的小露臺坐下,她不僅看不到顧惟野本人,就連視線所及的每一處角落,也都發現不了任何屬於顧惟野的痕跡。

ben是不可能騙她的,所以,難道是顧惟野病好了,自己走了嗎?

“年輕女孩子還是少喝茶。”蘇荔蘭換了一條枚紅色刺繡裙子,她身材不像年輕女孩那樣纖儂合度,但是豐滿不松墜的體型,反與她成熟的韻味相得益彰。把盛著一壺白色不透明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