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就算她是省委書記的女兒,也不可能有這樣的特權吧?要知道部隊和地方政府可是分權而制的。別說省委書記的女兒,就算是省委書記也沒有隨便調動部隊的特權。
可是,眼前的事情又該怎麼解釋呢?對了,她剛才說上面早就知道她是陰陽師的傳人。難道這丫頭還有什麼別的隱藏身份?
有了這個意識,蘇校長與張教授再看童大小姐時的目光中,明顯又多了一分更深層次的疑惑。
不過,童大小姐現在可沒精神去沒注意他們的表情變化。她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九點,離子時還有兩個小時。
子時是一天中陰氣最重的時候。一般來說,舉凡這種聚陰行煞之流。都會選在這個時辰開壇施術。因為這樣對施術者本身的影響可以降到最低,而其術法的功效也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了,還有一點時間。大家都趁機休息一下吧!”童大小姐說完,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邱天鵬衝蘇校長和張教授招了招手,領著他們去了院子裡的一個軍用帳篷。
與此同時,遠在兩百里外的雲都市郊。一個獨門小院內,也同樣佈置著一個與半山坪的院子裡有些相似的香案。不同的是,這整個院都會給人一種陰風凜凜,毛骨悚然的感覺。
香案前站著兩個年齡不等的男人。一個三十來歲,小平頭,身穿一件普通的大棉襖。腰圓臂粗,體格似熊。
另外一個六十出頭,白鬚白眉,及肩的白髮在頭頂梳著一個道髻。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灰色道袍。如果刻意忽略掉他周身散佈出來的陰森氣息的話,整體看來他到是人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
只不過,他身上的森寒之氣,再配上這個院子裡面的整體環境。實在是讓人很難把那股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森給忽略掉。
特別是不小心被他那雙冰刃似的目光掃上一眼,就連他身邊的年青人,似乎都覺得寒徹心骨。沒來由的縮頭抱臂,堪堪打了個哆嗦。
小院隔壁是也是一個獨門院子,裡面有一幢兩層樓的民房。此刻小樓裡面沒有一絲燈光。看上去似乎主人已經入睡了。
不過,誰也不會想到,此時此刻,小樓屋頂上正有一架紅外線夜視望遠鏡正對著這邊的小院。窺視著院中兩人的一舉一動。
這個偷窺之人正是林峰。這半個月他一刻也沒停著,透過一系列的調查排除,最終鎖定了眼前這兩個目標。
老道叫閒散道長,祖籍雲都人,四十年代跟著父親去了臺灣。不知道什麼原因出家當了道士。後又漂伯到東南亞一帶。二十年前定居香港。半年前從香港來到大陸。一直住在雲都城外的一家道觀。
年青人叫呂東和,雲都本地人。雲都市火葬場的工人。對面那個小院就是他的家,與閒散道長沾著一點親,算是他的表侄兒。閒散道長回到雲都後,兩人一拍即合,幹起了這種害人的陰損勾當。
當然,在今晚之前林少還只是懷疑他們。直到看見他們在院子裡擺上香案,他幾乎可以確認對面的人就是他要找的目標。
林少悄悄打了個電話給小星仔,這時候他不能驚擾小欣。因為他知道她正在全神慣注的準備破陣。
“星仔是我,已經確定了。昨晚跟你說過的那兩個人,就是目標。”
電話裡立刻傳來小星仔冰冷的聲音:
“你盯著他們。把手機調到整動,如果一會兒小欣有危險,我會打電話給你。到時你不用客氣,直接把那個佈陣的人殺了。”
“是不是隻要他死了,那個陣就破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為什麼不現在就動手除去那傢伙?他可不想讓丫頭受到威脅。
“人亡陣死。他死了那個陣就成了死陣。那幾個被困在陣中的小不點,也就沒法存活了。”小星仔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