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是去城裡打工的,可不是什麼路匪。”
其實,那幾個死人跟這苗寨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王公允之所以回答得這麼快,是因為他知道那幾個人死於術法。而童大小姐又是最大的嫌疑人。他這是想從童大小姐那裡套出一些,他想知道的東西來。
做為修習秘術的族長,他最為清楚。他們苗寨要將巫盅之術傳承下來,每年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和資源的供給。其實,這才是他們每代只傳一人的真正原因。
因為,若是不加節制,讓族人都練那些東西的話。別說傳承,他們的族人早就因為耗盡資源而滅絕了。所以,尋找別的練功途徑一直是歷代族長的一個心願。
可是,在這個以科技為主的年代,在這個術法基本上快要滅絕了時期。要修練術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找到一個同道中人更不容易。
他當聽說有人用術法殺人後,便興起了見一見那個人之心。一見之下,此人更是如此年青。若然她真的可以做到以術法殺人於無形。那她修習的術法,必定有著決竅。如果能夠問出來,學以至用,那對於他們苗寨來說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只不過,童大小姐可不是那麼好訛詐的。她就算沒有小星仔的本事,讀不到他的心。可是要憑他的表情和神態將他的用意猜到個七八分卻是一點也不難。
“打工?”童大小姐冷笑道:
“也是,現在流氓也有正式身份啊!”
頓了一下,童大小姐丟擲條件道:
“你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也不困難。只要先告訴我,是誰跟你說他們的死與我有關?那個告訴你訊息的雜碎,還要你幫他做什麼事?或者說你們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
“哼!你以為到這裡,還容得了你提條件嗎?”王凜再次搶在他老父面前冷哼道。見他老子沒有出聲阻止,他便更是起勁了。盯著童大小姐威脅道:
“不想被毒蟲咬死,你最好立刻說出你對那幾個人幹了些什麼?”
“毒蟲啊?”童大小姐笑眯眯的道:
“你這麼說,我還真是好怕喲!”
只不過,她那是怕的表情嗎?那分明就是諷刺好吧!
童大小姐是不怕,可憐張秀靈卻早已嚇得心膽懼裂的地步了。若非童大小姐已經點了她的穴道,令她全身僵硬。她早就該癱軟在地上直不起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她們會被帶到這禁地中來?她聽母親說過,但凡擅闖禁地者,就沒有一個活人。
王公允被童大小姐那無所畏懼的表情氣得不輕。森嚴的目光直直的盯著童大小姐威脅道:
“不怕實話告訴你,至今為止,能夠活著走出苗寨禁地的外人還從來沒有。所以,從你們踏入我們苗寨禁地那一刻起。就已經是死人了。”
說完,又覺得過了點。王公允話峰一轉,又來個利誘。
“當然,如果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讓我滿意的話。我或者可以考慮破一次例。放你們出山。”
放她們出山?那怎麼行,他可是跟吳書記打了包票的。一定會讓這賤丫頭有進無出的。所以,不等童大小姐應聲,王凜就迫不及待的道:
“阿爸,別跟這賤人說那麼多。直接把她丟進萬蛇窟去得了。”
看著這對父子自己人都意見不合,童大小姐真想再看一次父子相殘的喜劇。不過,她這也只能是想想。這兩人可不像那些地皮混混那麼好控制。特別是那老頭,看他的功力已經深不可測。這要是讓他們進入瘋境,只怕戲沒看成,反受其害了。
“那還真是多謝了。”童大小姐一偏頭,秀眉輕挑,微笑的道:
“同樣的話,我本來還只想送給你兒子的。因為我來苗寨只為送王蓮母子回來,而非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