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上去,就被琴笙拉住,並給他使了眼色,叫他不要輕舉妄動。
現在大戰剛是一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大局上,不可能在乎身邊的小角色,但往往這才是關鍵。
樊月熙有些複雜的盯著安清側臉,他知道這人和楚元麒定是發生過什麼,在他不在的時候,可又不能直接問出來。
對於安清,他是既喜歡又不敢太過深交,他很矛盾。
他始終認為安清該活的輕鬆自在,並且安逸的這樣一輩子,只可惜……
人家的生活,不是他能左右……
喝夠了,安清慢條斯理擦擦嘴角,他溫潤的眸子看向樊月熙,裡面的含義深的讓後者一愣。
“你這什麼表情?怕我說出啥不吉利的話?”打著哈哈,安清微笑。
很多時候,樊月熙摸不清安清這人,像是夜晚的雲後忽隱忽現的明星,時而璀璨,時而神秘。
樊月熙搖頭了:“沒有,我就是,看不透你。”
他講實話,他沒必要隱瞞安清,即便他看不透他,他依舊選擇相信,他的直覺告訴他,安清可以信任。
聞言,安清笑出聲了,清秀的面容如暖風:“我以為你是最懂我的。”
樊月熙一怔,他沒想到換來這樣回答,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對方繼續道:“我不和你說客套話,咱倆之間沒有那種東西,我明說了,那皇帝用你們之間的感情做賭注時,他就要做好萬劫不復的準備,如今你回來了,而不是留在妖山幫助百里漠蒼,這比什麼都值得高興。”
聽著安清講這些話,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開始重新審視他,目光裡都帶了不解、琢磨,還有猜測……
“你……”樊月熙皺眉,有些迷茫的看著對方:“到底是誰?”
緩緩敲擊椅子扶手的指一頓,安清看向樊月熙,無辜的眨眨眼:“我是安宅二少爺啊。”
樊月熙沉默了,他沒在問,既然對方不打算說,他不會逼迫。
寂靜一陣,安清嘆口氣道:“公孫黎在幽域。”
唰的抬眼,聽見那三個字時,樊月熙渾身發僵,但聽見幽域二字後,他只覺得一股惡寒刺激大腦。
他沒忘記當時他和楚元麒,還有紅蟒誤入幽域的記憶,那擁有上古兇獸的幽君……
他有些手指微顫,就這麼呆呆瞪眼瞅著安清,連問什麼都忘記了。
直到楚元麒清冷聲線響起:“他為何在那?”
“是幽君帶走的,至於為什麼,他暫時沒說,只說……” 安清搖搖頭,半晌,他目光有些複雜:“樊月熙還欠他一個人情。”
後半句,直接讓楚元麒和紅蟒同時一震,他們也記起了那日發生的事……
如若不是他們誤入幽域,很多事就不會發生。
只可惜,沒有如若……
樊月熙耳側一陣涼意,幽君他一點也不瞭解,至於對方說的人情,他是一定要還的,前提是在他能承受的範圍內。
“人情必須得還,這是我該還的。”皮笑肉不笑的,樊月熙挖挖耳朵,有些漫不經心。
他話音才落,手就被楚元麒一把握了去,那力道很緊。
“幹啥?”
“你可以還,但不要拒絕我的幫助,因為那次人情,我也欠了,這是一起的。”楚元麒語氣不容拒絕,認真看著對方。
“咋,看我太弱,要分擔?”笑容裡多了其他,此時的樊月熙仔細盯著那深藍眸子,然後他小心翼翼捧起楚元麒頭,將兩人額頭輕碰,低聲道:“好,我們一起分擔,我不會逞強,自己幾斤幾兩當然明白,之後我信任你,無條件,哪怕你再放棄我一次。”
猛然把樊月熙抱住,他不讓他講這種話,楚元麒很難受……
很多事下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