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物,大刺刺的躺在客廳地板上,她就一肚子火。“走開!”她沒好氣的喊,但美女卻只是懶洋洋抬頭看她一眼,又繼續閉眼睡大覺。
不止主人可恨,連狗都很可惡:簡贏當她是任勞任怨任使喚的丫環,壓根不把她放在眼裡。
尤其是這條狗,一天到晚涎著口水滿屋子亂晃,別說是沙發上、地毯上沾滿了大把大把的狗毛,連她剛整理好的鞋櫃,也被它叼走一隻鞋子,還把十幾雙皮鞋撞翻一地。
邊罵邊重新收拾鞋櫃,一轉身,看到才剛拖好的光潔地板上又飄了一層狗毛,還有一條口水河從狗嘴邊一路綿延到沙發底下。
“該死的笨狗,給我回房間去!”她暴跳如雷的大罵把狗給趕回房間去。
才關好門一轉身,就聽到熟悉的口哨聲自門外悠哉傳來,接著大門開了,一雙長腿晃進屋來。
“我回來了!”他笑嘻嘻打著招呼,一身整齊筆挺的西裝,讓他看起來格外清爽帥氣,跟打掃得一身粘糊糊大汗、模樣狼狽的她相比,簡直就是王子與灰姑娘。
不知道是氣自己此刻的模樣太狼狽,還是氣他就是創造出她這個灰姑娘的始作俑者,金虔葆臭著的臉令人退避三舍,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心情很不好。
任士熙雖然向來以耍弄她為樂,但現下卻也識相的不敢惹她,摸著鼻子逕自進房去。
不一會兒瀟灑身影換了身衣服出來,深藍色立領休閒衫、米白色長褲的雅痞裝扮,儼然就是要去約會的模樣。
“又要去約會了?”她冷眼斜睨瀟灑帥氣的他問道。
“沒錯。”任士熙一臉的眉飛色舞。
“你每天約會不嫌累啊?”她酸溜溜的挖苦。
“女人是我恢復元氣最好的良方!”任士熙像是沒聽出她的語氣酸得快滴出醋來,還一派的沾沾自喜。
盯著他臉上任誰都會不南自主著迷的笑容,一股莫名的情緒在心底翻攪著,像刺扎著,又像烈火煎熬著。“跟金莎莎?”她既不情願卻又忍不住的悶悶問道。
“賓果!”任士熙笑嘻嘻的彈了下手指。
聞言,金虔葆的臉色更難看了,悶不吭聲的抓起掃把繼續掃地,用力的程度像是快把掃把給折斷。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看他神采飛揚的準備出門約會,她心情就格外惡劣,還有一種像是五臟六腑全泡在酸醋中的感覺,簡直像是在嫉妒似的。
嫉妒?天,她竟然會嫉妒他?
不,她隱約知道自己嫉妒的不是他,而是跟他約會的金莎莎——
突然間,美女不知何時從小房間裡跑出來,往主人的方向熱情衝去,站在任士熙身邊的金虔葆兀自發怔著,沒有察覺到這個來勢洶洶的龐然大物,直到它把她整個人撞得飛出去。
她發出一聲尖叫。好巧不巧,她就這麼順勢地撲倒他,兩人雙雙摔倒在地。
可恨的蠢狗!她氣呼呼的暗罵,敢情平常她伺候得還不夠盡心盡力,它竟還背地裡暗算她?!她真的忍無可忍了!
她氣急敗壞的想起身找美女算帳,但還沒來得及穩住腳步,整個人身子一歪,又宛如倒栽蔥似的往他身上壓去,這次叫的人換成了任士熙,是一聲慘烈的痛呼。
仔細一看,自己好巧不巧的正坐在他的——重要部位上。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火燒屁股似的跳起身,她連聲道歉,趕緊彎下身來輕揉他的痛處。
誰知道不揉還好,這一揉他卻反倒流露出更加怪異的痛苦神色,閃閃躲躲的想避開她的手。
“你別躲啊,我看看有沒有受傷?”說著,她更加賣力的想揮開他的手。
她真的純粹只是出自於愧疚與關心,耿直的腦袋完全沒有想到其他。
“我受傷的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