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波說:“現在光說也不保險,要不你先練練看一下,免得到時候不熟悉。”
我四下看了看說:“我也沒有鉛球啊,你要我扔什麼?”
海波看了看:“也是,要不你先拿牛叉練練手?”
我說:“不是說好棒子麼?”
海波說:“還是從簡單的來吧,棒子鐵定不讓扔,就算讓扔也不見得是你扔他。萬一他反過來拿你當沙袋綁腿上練跑步你不廢了?”
我想了想,也是。
下午,我向牛叉表達了我們委婉的想法,意料之外的是牛叉答應的很爽快,他說:“扔可以,但事後你要給我當標槍練練手。”
我說:“只要你能抱的動我那一切都好說。”
牛叉搖了搖頭:“我不抱你,我聽別人說投標槍的動作和扇人巴掌差不多,我想先練練動作,什麼時候一巴掌拍的你爬不起來了我想就應該差不多了。”
我說:“算了算了,我還是扔板磚吧。”
於是在一個涼風襲來的午後,一個身著運動服的男人在操場上不斷的扔著磚頭。
在我好不容易把磚頭扔過兩米之後,我拍了拍手,今天成績不錯。
不想我轉身剛要走就被一管理員大媽給拽住了。
大媽眯著眼睛看了看我,“同學,隨地亂扔雜物要罰款的。”
我說:“那也不是雜物啊,你看這麼多樓哪一棟不需要它啊。”
大媽說:“就算不是那也不能隨地亂扔吧,萬一砸著,嗨別萬一了。你扭頭看看,你說這些草長起來多不容易,好不容易衝出泥土還未享受雨露的滋味就被你一磚頭奪去了生存的機會,你說你一大學生你愧疚不愧疚?”
我一愣,感覺面前站了一唐僧,而且還是超級後現代的唐僧。
我扭頭看了一下,果然磚頭懶散的壓在路邊的野草上正睡得舒服的了。
我說:“大媽那是野草。”
大媽瞪了我一眼,“野草也是草啊,那你說野人就不是人了。我們既然是造物主創造出來的就應該享有共同的權利,像你這樣隨隨便便就剝奪別人生存權利的人讓你罰點款算是便宜你了。”
我一聽這事越說越離譜,我說:“大媽你說的太嚴重了吧,剛才還是草呢。”
大媽笑呵呵的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孩子,你把這草砸死了,就少一棵釋放氧氣的綠色植物,你知道氧氣對於我們人類多麼重要麼?有些人就是一口氣沒倒騰上來就死了,你所你這不是造孽麼?”
我說:“等會等會,什麼叫你們人類,我不是人啊。”
大媽說:“你剛才不還說野草不是草麼?”
我說:“那我也不是野人啊??”
大媽說:“對啊,你連野人都不算,那怎麼算人呢?”
我說:“大媽我服了,我服了,我交,我交不行麼?不是,你以前幹嘛的啊|?”
大媽衝我樂了樂,“好說好說,我以前是教哲學的。”
我心中暗歎不愧是大學,果然藏龍臥虎。
我說:“交多少?”
大媽說:“不多不多,10塊5毛。”
我一愣:“怎麼連毛票都出來了?”
大媽指了指磚頭的方向,:“你看,你這磚頭放到這不好吧,多礙眼啊。待會你一走,我還得自個撿。而你又不能自個拿吧,你說你一大學生,拿一轉頭出去要讓讓巡視的幹事看見,萬一把你當成砸場子的直接拖出去暴打一頓多不好,你要是再講明真相我還得幫你去作證,你說你這不是給我添麻煩麼?五毛錢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多划算啊。”
敢情開始做生意了。
我邊掏錢無比欽佩的看著大媽,我說,“我服了,不過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