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就是害怕身份暴露,說不定還是什麼黑手黨的。你讓我這小身子骨去救人,那不等著挨宰麼?
我朝睡的正香的水哥努了努嘴:你不還有個警察哥哥麼,找他辦不就行了?
老王說他又不是長春的公安,無權管理。
我說中國都是一家人,還分什麼彼此啊,按你來說這是個慣犯,那海波家裡肯定不敢報警,尤其是本地的。那外地的公安肯定風險就小了,況且上級追查下來,就說是去長春有公差,順便救個人。指不定還給個三等功啥的。
老王覺得我言之有理,於是把水哥叫起來,水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完了?走,回去睡覺。
老王拉住水哥:不是,有事和你商量。
老王把海波的事情和水哥一說,順帶了自己和海波之間的聯絡。
水哥撓撓頭:要是個慣犯的話,就得找重案組的來了,我就是一片警。說白了和保安差不多,沒啥太大用處。
老王哀求道:哥哥,你可要幫幫我,這可是我上大學唯一的機會了。
水哥想了想,看了看棒子:行,把棒子叫起來,咱立刻就走。
我暗想:果然血濃於水啊。
老王歡呼雀躍:好咧。然後一巴掌拍到棒子後腦勺上:趕緊起來你丫的。
棒子吃痛,站起來揪住老王的衣領一個背肩摔把老王摔倒在地:哪裡來的刺客,敢偷襲灑家!
老王摔得暈暈乎乎的,我看了看水哥:這能行麼,酒還沒醒呢。
水哥點點頭:沒事,就是要這種感覺,打架的時候就讓他上,肯定刀槍不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我說你要說他一夫當關,萬婦莫開我倒信。
水哥起身穿起衣服:走吧,事不宜遲,萬一去晚了讓別人救走了那可就不好了。
棒子這時候忽然有點清醒了:誰被人救走了?
我扭頭看向棒子:海波被人綁架了,趕緊去救他。
棒子聽到海波這兩個字後,身體微微一震,我一看,暗想壞了。忘了棒子和海波之間還有賬沒算呢。
老王痛苦的站起身,拍了拍棒子的肩膀:行啊你,真有勁。
或許發現棒子的臉色不對,扭頭看向我:怎麼了?
棒子說:沒什麼,咱走吧。
我聳了聳肩:沒事了,走吧。
到了火車站,依然人山人海。我問這咋辦?按這麼排下去非排到明天不可。
水哥摩拳擦掌,看我的。
水哥四處望了望,終於,水哥的目光在一個左顧右盼形跡可疑的人身上停住了,於是走了過去。
那人估計也看見了身著一身警服的水哥,剛想溜走,不想被水哥一個箭步抓住袖口。那人看了看水哥,趕忙把手裡的東西往裡塞:什麼事啊警察同志,我可是良好市民啊。
水哥笑呵呵的說:凡是讓我抓住的人沒有一個人說不是良好市民的,兜裡揣著啥啊,拿出來看看?
那人嘿嘿一笑:沒啥沒啥。
水哥臉登時一黑:少他媽廢話,趕緊的掏出來。
那人一聽水哥真發火了,從兜裡拿出一沓子票來,水哥看了看:行啊你,票挺全的麼,這不快放假了,牢裡的兄弟們也寂寞,要不你去陪他們坐坐?
那人說還是算了,我是蒙古人,牢裡的飯我吃不慣。
水哥說這你別擔心,十一放假了廚子都下班了,不定什麼時候來呢,吃不慣就別吃了。
那人趕忙搖搖頭:還是算了吧警察同志,我這就頭一次,以後真的不敢了。我是一法盲,真不知道這也犯事,您就高抬貴手讓我回家陪老婆孩子吧。
水哥搖了搖頭:你這樣可不行啊,栽我手裡頭的哪個不說自己是第一次的?不過看你技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