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嫻是個典型的不輕易下結論的人,一般都要看到證據之後才做估計,所以小嫻支吾半天沒有說話,最後逼於無奈,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小嫻衝我齜牙咧嘴一番,然後拉著巨無霸走了。
我一擦腦門子上的汗,太他媽嚇人了。
我剛一轉身,小嫻忽然又從門裡面鑽了出來,一把抱住我,在我的唇上深深的問了下去。
很柔軟,很溫暖……
“晚安!”小嫻衝我甜甜的一笑。
我緊握住他的手,在她額頭上輕輕的一吻:“晚安,丫頭。”
小嫻笑了,摸著我的臉頰:“快回去吧,豬。別感冒了!”
我一個勁的把她往門裡送:“聽著,哥就是豐滿了點,還遠不到豬的程度!”
我有些不滿,憑什麼啊,哥就是胸部大了點,肚子圓了點,屁股翹了點,那又怎麼了,額,好像這些在男生上面體現不是什麼好事……
小嫻衝我扮個鬼臉,走了進去。之後我便開始迷茫,我到底在幹什麼?
我不覺得我是個帥驚天下的美少男,至少我自己看我自己的嘴唇我就看不過去,那是我臉上的敗筆,但現在這種腳踏兩隻船的感覺確實讓我有點興奮,但我明白如果我劈腿劈的不夠好的話很容易挫傷,且不說有沒有云南白藥可以治這種傷,就算有,那種疼痛也不是我能夠忍受的,我從小就怕疼。
或許我從小神經就比別人的神經敏感,至少在痛覺上。
別人家的小孩打針吃藥都能忍著不發一語,頂多流幾滴眼淚以示自己很堅強,你看,才幾滴。而到我這裡就比較丟臉了,不僅眼淚止不住的流下,而且分量充足。醫生給我打五毫升的液體我能哭出二十毫升的眼淚來。
天生的痛覺敏感使得我對暴力事件極為的厭惡,但你不可否認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現在有個流氓當著我的面調戲小嫻,那麼我肯定是要揍他的,但是我又怕疼,所以我就會拿出一百塊找個身高體壯的兄弟過來,讓他揍,然後我在旁邊看著,這種悠閒自得的事情我很受用。當然如果實在來不及找人的話也只能自己上了,所以說女人是挑起男人爭鬥的重要的一個原因,所幸的是洛凝和小嫻都是那種低調安分守己的女孩子,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就省了我日夜擔心她們被人調戲。雖然說我們都已經上了大學,文化素質已經有了不淺的功底,但不可否認的是有些人的文化素質至今還未小學畢業。
我一直都在想現在的談戀愛算什麼,算是磨合?還是玩玩?我想不透,也不想想那麼複雜的事情,於是我決定了一件事情,我不談戀愛了,我只結婚!
我一直都是一個心裡有事就要寫出來的奇怪傢伙,就好比小時候隔壁小王偷了張嬸的玻璃杯要我保密的事情我都寫了下來,結果被我媽偷看成功,並且不負眾望的告訴了張嬸,而張嬸又不負眾望的告訴了小王的家長。以至於小王現在見了我都吹鬍子瞪眼的,一副恨不得把我吃了的表情。
我開啟電腦,進入空間,在日誌一欄,敲下一行字“哥不談戀愛,哥只結婚”。
哥不談戀愛,哥只結婚。
哥結婚不是為了單位分房,更不是為了圖謀你家的私有財產。
哥是累了,不想玩了,懶得玩了。
哥結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哥以後只能照顧你一個女人了,所以哥覺得很輕鬆。
哥結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你以後只能照顧哥一個男人了,所以哥覺得很享受。
哥不要你信誓旦旦的說我們以後會在一起,哥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別出外面勾三搭四。
哥可能給不了你二十來輛豪華加長林肯、勞斯萊斯的盛大婚禮,但哥肯定能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