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時常感慨前人所說知子莫若母所言非虛。但這一感慨直到有一天我出門忘了帶錢回家拿錢正好碰見我媽專心致志翻我日記而被打碎。
從此我的日記本就放進了上了鎖的抽屜,但結果是令人糾結的,我壞了好幾把鎖。我想這不能怪我媽,做母親的每時每刻都想知道兒子心裡在想什麼,所以我並不十分生氣。但事實上我揪心的是換鎖的錢我媽並不給報銷,我不止一次的和我媽說過隱私問題,我媽當時都非常誠懇的接受教訓,但過了幾天我還得換鎖。後來我實在忍無可忍,直接把日記本放桌子上,不想我媽回來和我說你怎麼不鎖起來?我說反正上了鎖你也要看,還不如不上,省的又換鎖。我媽說你還是上了鎖吧,我都開習慣了,你不上鎖我看了老覺得少點什麼。一句話說的我保持每天記日記的良好習慣瞬間被摧毀。以至於後來幾年說閒的無聊寫點什麼吧,總覺得背後有雙眼睛盯著我。
我們在宿舍這幾天把所有能玩的除了女人幾乎都玩了個遍,就差從棒子身上搓泥捏泥巴了,所以今天我們幾個異常無聊,海波還是樂此不疲的寫著日記,棒子躺在床上打著呼嚕,而牛叉則兩眼放光的看著電腦,我好奇的湊了上去。
“看什麼呢,”我問。
“黃片”牛叉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不至於這麼飢渴吧,大中午的看什麼黃片。”
牛叉說:“你懂什麼,我這叫學習,這些都是先輩們的心血,不好好參悟萬一失傳了怎麼辦。”
我盯著螢幕不放:“也就你天天這麼無聊鑽研這些東西。”
牛叉扭頭瞪了我一眼,“你不無聊,你不無聊你一直盯著看,看看,還吞口水,道貌岸然的一天。”
我說:“我盯著看就是怕你一人看不過來,萬一你記不住我可以告訴你,至於吞口水是我餓了,想吃飯,剛剛聞著飯香了。”
牛叉說:“你少來了,我就聞著棒子身上的臭腳丫子味,哪來的飯香,還是你聞見頻幕裡那女人的體香了?”
棒子忽然從床上坐起,“誰的體香?”
我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你睡你的。”棒子嗯了一聲,又躺下睡了。
我扭頭對牛叉說:“你真能扯,你這機子開那麼長時間就一股快燒焦的味。”
話還沒說完,牛叉的電腦啪的一聲黑屏了。
牛叉搗鼓半天,最後回天乏術,螢幕始終沒有再次亮起來。牛叉頓時雙眼冒火的看著我。
牛叉的眼神看得我有點發虛:“你這麼無良的看著我幹嘛,又不是我把它弄黑屏的。”
牛叉說:“怎麼不是你,你不說它怎麼會黑。”
我說:“那是你電腦開的時間太長了,線路給燒斷了。”牛叉說:“所以就是你弄得,你個烏鴉嘴。”
我說:“牛叉這就是你不對了,我也就那麼隨口一說,哪有那麼大威力。”
這時海波剛抽完一根菸,從窗戶上扔了出去。我說:“你太沒素質了,也不怕砸到人?”
“媽的!誰他媽往下扔菸頭了?”突然從窗戶外面傳來一聲怒喝。
於是牛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而海波也是一臉悲憤的看著我。
“烏鴉嘴!”牛叉做了個總結。海波說:“還是超級烏鴉嘴。”
牛叉一副吃定我的表情:“說,怎麼辦吧,這電腦三千多呢。
我說:”你這也太玄乎了吧,這只不過是個巧合好不好,我要真那麼有本事,那就從天而降一位美女砸到我身上吧。“
海波說:”你也太狠了,也不怕把你砸死。“
牛叉一見跑題了,說:“這不是重點好吧,我的電腦你說怎麼辦吧。”我說:“你想怎麼辦吧。”
牛叉說:“好辦,你去幫我們買飯這事就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