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也太能趁火打劫了,天這麼熱。”
海波:“說沒事,出出汗對身體有好處,看你胖的,也該減肥了。”
“那你怎麼不去,你也不比我瘦到哪。”
“我又沒把別人的電腦說黑了,幹嘛要去。”
牛叉橫插一槓:“就是就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我好像真的把牛叉電腦說壞了一樣,而更可悲的是我居然從心底產生了一絲罪惡感,彷彿真的就是我的錯。
我說:“行了行了,我去我去,都閉嘴。”牛叉和海波頓時如吃了啞藥,只張嘴,不出聲。
我穿上衣服,搶了海波煙盒裡的最後一根中華,揚長而去。留下一臉悲憤的海波和一臉奸相的牛叉,以及一位一棍子打下去都不知道能不能醒或者是直接就又昏過去的棒子。
出了宿舍門,我才發現太陽是多麼的毒辣,而那些正在軍訓的學生們還在太陽底下站著軍姿,個個站的筆直筆直的。而教官們則坐在大樹下聊著天,不時的看幾眼長得還算標緻的小女生嘿嘿的笑著。
而我面對這些頂著烈日下的同學們,從內心深處萌發了一種幸福感。於是我遠遠的給正在與烈日搏鬥的兄弟們敬了個軍禮。得到的回覆則是一堆的白眼,而某一位仁兄還偷偷豎起了中指向我來回比劃著。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教官的眼睛是那麼的犀利:之前蹲在樹下聊得正熱火朝天的某位教官立馬叫住那小子:“幹嘛呢你,出列,站著不舒服是不是?那就蹲著。”這位仁兄異常痛苦的蹲在地上,怯生生的問了句:“蹲多長時間啊?”教官撇了撇嘴,:“叫你蹲著就蹲著,哪那麼多廢話。”
軍隊的蹲著可和平常的蹲著不一樣,平常蹲著怎麼舒服怎麼來,就是拉大便那種蹲著也算蹲,但軍隊的蹲著不僅只能右腿彎曲,而且屁股要坐在腳後跟上,身板還要直挺挺的,總結一句話就是怎麼不舒服怎麼來。但這種痛苦的訓練培養出一大批優秀的解放軍戰士,所以我們解放了,還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慢慢的給那位仁兄鞠了一躬,十分懇切的說道:“辛苦你了。”然後大笑離去,而背後是那位仁兄噴火的目光。
我想我太不善良了,這麼幸災樂禍是要遭報應的。所以我停止了大笑。當然還有一種重要的原因是路上的人都以為我是個瘋子。
“那**笑啥呢笑那麼開心”路人甲說。
“管他呢,咱聊咱的”和她在一起的路人乙說。
……
我買好了飯,大媽伸手問我要10塊,我給了她20,大媽從已經快能入土的錢包裡給我找了張已經快要散架的10快。
我說:“換張吧,這太爛了。”
大媽把眼一瞪:“別墨跡了,能花不就行了?”
我說:“這明顯不能花麼,你看著這上面的人都快面目全非了,喏,旁邊還不知道誰寫的一首詩,字寫的還這麼難看……”
我話還沒說完,忽然從外面進來一個高馬大的男孩:“媽,怎麼了?”
大媽說:“這位同學說你寫的字難看。”
我一看,趕忙說:“沒有沒有,這字寫的就一龍飛鳳舞,我就寫不出來這樣,大媽沒事了我先走了。”
我飛快的提起飯離開是非之地。背後是大媽一陣爽朗的笑聲。
真是倒黴的一天,我如是想。
但事情明顯還沒完,在我提著飯途經女生宿舍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響亮的叫聲:“小心!”接著就看見一盆水和一個人從天而降,一瞬間幫我擋住了毒辣的陽光,在我還沒感嘆陰涼如此銷魂的時候,我就和這個從天而降的人親密接觸,摔倒在地,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雪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在我身邊來回轉悠。我摸了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