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法。
到了房間以後,我給她倒了杯熱水,不得不說。在我們學校附近的旅館還是很上檔次的,至少還有熱水,我記得前兩天有個高中同學給我打電話,說他們那的旅館除了一張床便只剩下避孕套了,明目張膽的。
我感嘆了一聲,不愧是師範類學校,就是懂得含蓄。
夢潔輕輕的抿了幾口,稍微驅點寒意便不再喝了,大概她認為這杯子也不怎麼幹淨,就像老王的杯子,不僅倒水,而且還倒尿。
我坐在她旁邊,靜靜的看著她,我說:“你瘦了。”
夢潔看了我一眼:“瞎扯,我今天剛稱了稱,都胖了四斤了。”
我一陣臉紅,港臺劇害死人啊。
夢潔問我:“最近過的好麼?”
我想了想:“還行,吃得飽睡的香。”
夢潔猶豫了一下,又問道:“那你和那女的……”
我看了她一眼,心裡沒底。夢潔這個人大家是知道的,武力非凡,她問這個問題是啥意思呢,找小嫻單挑?還是找小嫻死磕?
不論出於哪種考慮我覺得都不應該把小嫻的事情告訴她,可萬一她纏上我怎麼辦?
夢潔肯定是喜歡上我了,這是一定的,女人只有喜歡你,才會把身體給了你。不像我,把身體給了誰,第二天都忘了是給了誰了。
我想了想:“我倆挺好的。”
夢潔不說話了。
我心裡汗毛直豎,不會想的怎麼和小嫻死磕呢吧。
我正想問她,不想夢潔一把抱住了我,我的神經在這一秒鐘緊繃到極點。
我不敢動了……
“就這樣讓我抱抱你……”夢潔輕聲的說道。
很奇怪,這種感覺好久沒有來過了,那種久違的愧疚感……(想歪的面壁去……)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能做什麼,兩隻手在半空中幹舉著,五指張開。和我們政府裡的毛主席像似的:“不許農民工進城!”
十分鐘,整整十分鐘,在我都以為夢潔都抱的睡著了的時候,夢潔輕輕的把我推開,皺了皺可愛的鼻子:“一股汗臭味。”
我老臉一紅,心理的極度憤慨讓我開始反擊:“那你還抱那麼久。”
夢潔靜靜的看了我一眼:“我抱你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嗎?”
這一問,把我問傻了。什麼感覺?僵硬。對就是僵硬,可是我又不知道怎麼說,告訴她我某些地方僵硬了?
或許她能讓我永遠都不會僵硬。
“沒什麼感覺啊。”我回應道。
夢潔“哦”了一聲,眼神裡閃出一絲的失落。
孃的,這算是色誘我嗎?
“我就那麼像男人嗎?”夢潔眼光裡的失落更加的凝重了。
我腦袋一陣發矇,這麼又扯到這上面來了。
“沒有啊,你長的挺像女人的。”我趕忙安慰她。
夢潔的眼裡閃過一絲怒意,“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撓了撓頭髮,不明所以。
“什麼叫像女的?”夢潔越來越憤怒了。
“你確實像女的啊。”我又不知死活的說了一句。
夢潔徹底怒了,她一把掐住我脖子把我按在床上,大聲吼道:“姑奶奶本來就是女的!”
這時我才發現我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本來人就覺得自卑,這麼一說不更是往人傷口上撒鹽麼?
我被她掐的快喘不過氣了,趕忙一把推開她:“我又不是故意的。”
接著,我發現夢潔的臉紅了,而我也發現了個問題,自始至終,我某些地方的僵硬好像還沒有緩下來。(想到我推她胸部的面壁去。)
夢潔輕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