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后誇獎!”香鼐爾微微頷首,不過對於太后的尊敬依舊存在。尤太后拉著他的手,一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朝香軒塵道:“皇帝啊,太子想必已成年,怎麼還未見給太子立妃吶?”
香軒塵聞言隨即望了一眼笑容已經變僵的香鼐爾,才緩緩說道:“母后,這立妃之事實屬大事,需從長計議啊!”
“是啊,太后,我還想多學習政事,兒女之事日後再議吧!”香鼐爾很是從容的接了香軒塵的話頭。一旁的天宜則是一臉竊喜,在看著香鼐爾那並不出眾的面容以及造詣,忍不住心裡道:我的奇兒勝算一定很大,都說成家立業好,因此一定要好好剷除一切絆腳石,而眼前的香鼐爾,便是其中第一個。
尤太后搖搖頭道:“還需要什麼從長計議啊,米米就是個好人選!”就一句話,使得在場的人著實一愣,目光皆都移向了太后身上,眼神之中夾雜著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其中最震驚的是香鼐爾,心悸的天宜,如若米米成了太子妃,那……而香軒塵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太后,米米如今已是奇兒的王妃,這怎麼可以再許配呢?”天宜還是忍不住的不甘心的站起身朝尤太后說道。誰知尤太后眼皮抬都未抬看向天宜一眼,便冷語道:“金玉乃是哀家孃家孫女,是金枝玉葉,如今貶為側室,原本就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服,加上米米也很優秀,雖無顯赫家世,可是她那一頭張揚貴氣的長髮以及高超烹製青鼎引以為榮的水果菜色,如此優秀的女子,應就是太子妃人選,如此一來,這兩人便可和平相處,你們看如今,她們可是水火難容,真是不經思考啊你們!”語氣之中充滿了不滿與呵斥。
尤太后一言,天宜聽得早已是面色鐵青,菱唇緊緊抿著,很不甘心。香軒塵見狀只好把她拉回了位子坐下,不住輕拍著她肩膀。只是臉上那個的表情異常沉重,丘米米怎麼會做青鼎水果餚。再看香鼐爾面露難色,只是鷹眸之中掠過了幾分驚喜與心疼,不過很快就消逝不著痕跡。隨即面不改色說道:“太后,怎麼會說金玉與米米水火難容?”
尤太后聞言深深嘆了口氣後,才道:“昨夜逢雨告訴哀家,金玉在宮門外惹了米米,以至於被打,哀家如今既是心疼金玉,也是替米米擔心,如若不是常受委屈,怎會如此暴戾,長此下去,豈不是要失去人才?太子,當初怎麼不多把握,要不然,稍信給哀家,哀家回來給你做主。”又是一句差點震倒眾生的話,香軒塵與天宜面面一視,要是香鼐爾點了頭,說不定太后就真的言出必行的。香鼐爾並未作答,而是想到昨夜藍含影稟明自己那丘米米打金玉的事,似乎還不是第一次,只是不曾想太后卻這麼說,還一點不責怪丘米米,想必太后是既想挽回金玉在王府的地位,又想留住會烹製水果菜式且廚藝高超的丘米米,真是兩者兼要,還是薑還是老的辣。現在一旁的天宜早已是坐不住了,看著尤太后與香鼐爾,牙咬得咯咯響,憑什麼自己的兒子配不上丘米米,哼,看你這個老太婆還能牛到幾時,以後咱們再好好算算。
最後,尤太后讓人把丘米米做的一系列早茶水果點心端了上來給眾人品嚐。當香軒塵見到其中一道叫櫻眼慈心的點心時差點沒有站穩,盯著點心的龍眸頓時蒙上了層層白霧,久久消散不開,這是自己曾經拿來形容慈妃的,也是自己的祖父教與自己的,這道點心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來的。必須要有極強的內力,做菜時運力於掌心,揉搓櫻桃水分乾透製成粉狀,再與麵粉混和成一氣,用上青鼎食器烹製,最後用特有心法使得這道點心微微泛出絲絲光芒。香軒塵想到這便細細看著這道點心,真的有一層淡淡紅光久久圍繞著點心,於是拿起筷子品嚐了一口,果真與當年的味道一樣,只是自己的慈櫻卻早已不在身旁,想到這,香軒塵呆若木雞的立於一旁,這個丘米米到底是什麼人,她怎麼可以做出這道點心,難道她真的是上天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