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妹妹,更不是什麼公主?”
雙賀翟並沒有回答丘米米,只是起身走到櫃子裡拿出一件厚皮裘,披在丘米米身上,又替她戴好絨帽,順勢點了丘米米的穴道,隨即橫抱起丘米米,出了房門,丘米米心裡暗暗叫苦:不是吧,這個古代的點穴功夫,怎麼這麼痛苦,又動不了還說不了話,以後得好好研究才行,我的爸爸耶!
當丘米米被解開穴道時,兩人已經身處書房中的密室,不過這時候密室已是燈火通明的,使得丘米米看了半天才相信這就是密室,太豪華了吧,就是把皇帝寢宮搬下來,也不為過啊,不過還是很奇怪,“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讓你知道,你的身份!”雙賀翟說罷便把身旁桌上的棋盤一轉,瞬間對面牆上的白紗緩緩掀開,一幅足足有一面牆那麼大的畫像映入眼簾,丘米米忍不住上前撫摸,天,哪裡是畫的,那是用上等的玉石拼接而成的,太奢侈了吧!再看內容,那是一個女子彈琴的樣子,頓時覺得在哪裡見過,“這和我媽媽長得好像,只是這個頭髮,怎麼用紫玉拼成呢?”
“這是我的生母,也是你的生母,她原本就有一頭紫紅色的長髮,這是我們王族女子的標誌,她的名字就叫天宜。”雙賀翟摸著畫,語氣沉重地說道。
“天宜?”丘米米當然知道這個名字,這不是青鼎國皇后嗎?說道見到丘米米一臉的詫異,於是便繼續解釋道:“當年母后生下一對龍鳳胎後不久,由於戰事,父王為了紫玉國的子民,不得不答應贏的香軒塵條件,把母后送給了他,香軒塵對母后是挺好,可是這對於我們整個紫玉國來說是一種侮辱,加上你當時也被人抱走,這一連串的打擊使得父皇瞬間垮了下去,常年留戀與國寺……因此我一直在努力,為了保民與青鼎合交,不過不久的將來,將會時代逆轉。”雙賀翟說著,手握成了拳頭,一臉地不甘心。丘米米很能理解,奪妻之恨,骨肉分離生母之痛,那個青鼎老頭子真能幹得出來,這就說明弱國就是悲哀,皇帝不理朝政,一切都是這個雙賀翟打理,怪不著從他舉止可以看出不同與年齡的成熟,於是拍了拍雙賀翟的肩膀,說道:“我能理解你,真的!”
“真的?”雙賀翟突然扭過臉望向丘米米,差點沒把丘米米嚇到,不過還是得肯定的點點頭,這年頭,遇到的男人怎麼一個比一個不正常啊,這個人可愛是可愛,可有些怪怪的,說不清,或許沒有老媽,有些心病。
“只是你有個龍鳳胎兄妹,跟我應該沒關係吧,不會因為我頭髮是紫紅色,就是……”話還未問完,丘米米再次想哭,又被雙賀翟點了穴道,你這個臭小子,以為會點穴就了不起啦,太過分了,欺負人嘛?丘米米此時是氣得青筋都要爆炸了,因為雙賀翟一點了穴道,便離去了,差點不把丘米米氣暈,士可殺不可辱!
不到十分鐘,便見到雙賀翟抱著一個錦盒回到了密室,只見他放下錦盒,替丘米米把頭上的絨帽摘下,從錦盒裡拿出了一個更是華麗的寶石金帽,有些類似蒙古的那種,不過從帽子邊緣垂下的串串鑽石鏈條,那可是純真的耶,丘米米一時傻眼了,這個國家怎麼全是這麼值錢的東西!只見雙賀翟輕輕的把手中的金帽戴上拿過來丘米米的頭上,這個舉動讓丘米米有些心慌,這個人怎麼比那個香鼐爾還恐怖啊?
“仙朵,你看,你戴上母后的金冠,與母后是如此地相像啊?”雙賀翟把丘米米的穴道解開,牽著她走到鏡子前,這個男人一定戀母情節,不過還別說,仔細一看,還真的是像牆上用玉石拼成的天宜,不過隱隱還覺得雙賀翟與自己還真的有那麼一些相似,特別是臉型,還有眼睛,不是這麼湊巧吧?丘米米此時的嘴巴頓時張的老大。雙賀翟見狀,便道:“你就是我的龍鳳胎妹妹仙朵,是我們紫玉過唯一的至高無上的公主,你的紫發便是證據。”
丘米米那個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