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的脾氣很像是現代的那種大眾情人,對哪個女人全都痛惜愛護,這種男人大約抱著最基本的種馬心態,妻妾和睦親親熱熱的才好,不把瓜爾佳爾的皮扯下來給他看,他再不會明白的。
惠容“撲哧”一聲笑起來,歪著腦袋嘴邊泛出兩個梨渦:“怪不得呢,”說著一邊笑一邊搖搖頭。
周婷嚥下嘴裡的紅棗茶,問道:“什麼怪不得的?”伸手掐了她一把:“跟我說話也露一句藏一句了?”
惠容不好意思的笑笑:“十四弟那兒的那個側室,姓舒舒覺羅的,聽說被十四弟鬧了好大的沒臉,這些日子那邊可也在熬藥呢,四嫂知不知道為了什麼呀?”
“這我怎麼會知道,恐怕是冬去春來,萬物滋生也易生病吧。”周婷把粉彩茶盅放在炕桌上,捏了塊玫瑰卷咬了一口,完顏氏跟舒舒覺羅氏明裡暗裡不知爭了幾回,一直不分伯仲,這一回使了什麼手段?
“我聽說呀,是她不知禮儀,咱們十四阿哥的嫡親嫂子去了,竟然當面躲開不知道行禮!”惠容轉著眼睛珠子,斜過身去看周婷的臉色:“嚷得好大聲哪,說舒舒覺羅氏規矩不好,再不能把小阿哥抱回去給她養呢。”
周婷微微一怔這才明白過來,白皙的面頰染上了胭脂色,耳垂上掛著的紅寶石輕輕晃動,抿著嘴兒不出聲。這是好久之前的事了,若是完顏氏做的肯定一發生就會去告狀,犯不著等這麼久。
那就只有胤禛了,她偏一偏頭知道自己被打趣了,心裡又有幾分歡喜,眼睛裡都透出笑意來,不過是她隨口一句話,抱怨妾室不規矩都是叫男人寵出來的,胤禛怎麼這時候反而上心了。
惠容哧哧直笑,周婷也不惱:“我不過是瞧著十四弟妹新嫁臉嫩這才說幾句公道話,你這裡這個,可要我幫你也說上兩句?”
從惠容屋子裡出來周婷也還是止不住臉上的笑意,又覺得有些新奇,胤禛竟然也被貼上好丈夫的標籤了。
日子越過越舒坦,自從南院的大門關上之後,府裡面剩下的那些格格們,一個個比訓熟了的貓兒還要乖,她們這些人本就沒有見胤禛的資格,周婷不提攜,這輩子也就是窩在院子裡一步不出的過日子了。
李氏宋氏都落到這個下場,她們自然不敢在老虎嘴裡拔牙。要說她們肚子裡沒腹誹是不可能的,再怎麼含蓄也要說一句福晉手段了得,可當著人面一個字也不敢吐露。
府裡不知怎麼流傳起了李氏想讓父親起復想魔症了,讓大格格去求爺網開一面,把爺給氣著了,這才讓她呆在南院自生自滅。
周婷知道這些話是胤禛叫人傳出去的,府裡很是瘋傳了一陣,周婷聽見了也不叫人制止,總要讓人有些說話,橫豎這些八卦總有說膩的一天。
大格格若不是養在周婷這裡,恐怕早就被下人的閒言閒語給氣暈過去。胤禛親自吩咐下去往後府裡要分出嫡庶來,眾人只道大格格被連累的不復寵愛,屋子裡的丫頭有嬤嬤管著還很本份,可她敏感的察覺到了院外丫頭婆子們對她態度上的改變。
大妞二妞永遠好動精力充沛,她們去了八阿哥府裡一次就喜歡上宜薇養的大白貓兒,周婷不許她們把貓帶回來,兩個小傢伙鬧了好些時候,胤禛知道後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只雪白雪白的小奶狗,洗乾淨穿上紅衣服給兩個孩子摸著玩。
隨著李香秀一起進的那兩隻狗跟她的下場一樣,早早就被處理掉了,大妞二妞和弘時從沒見過這樣的小東西,抱在手裡一下一下的摸毛,還咿咿呀呀的說話。
大妞二妞得了玩物,周婷也給大格格那裡送去一對鸚鵡,紅嘴綠毛雄赳赳的樣子,腳上繫著細銀鏈子,只餵它吃雞蛋黃喝山泉水,掛在廊下,專門撥了個小丫頭照看著。
第二天派過去的小丫頭就去跟戴嬤嬤學舌,說大格格唸了一夜的詩素著臉流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