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喝出了興頭,周婷還陷在餘韻裡,眯著眼兒感覺有人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火熱的身子捱上來,這時候一點也不覺得熱了,翻個身兩人摟抱著睡了過去。
胤禛把自己的態度說得明白,周婷卻要搞清楚來龍去脈,她第二天就招了孃家大嫂西林覺羅氏過來說話。
那拉一家子侄輩裡有好幾個御前行走,雖按著等不過是二三等的,在這樣老輩裡從龍的人家裡卻也難得了,星輝的副都統,眼看著也要調成正的,裡頭少不了胤禛的幫襯。既有人在朝中,事兒一問就明白了。
年羹堯年紀輕輕就坐到了巡府的位子上,很有些能力,要不然康熙也不也不會輕點了他去四川,那裡苗人雜處,性情不一,他甫一過去很該蟄伏,把情況摸清楚了再動作。他卻急功近利,新官到任就想把那三把火給燒起來,剛到任沒三天就下令官員丈量土地。
這在百姓眼裡就是清算錢糧的前奏,引得民心不忿,雖未大亂,卻也有幾十人拉桿子跟官府對著幹。年羹堯年輕氣盛,跟總督殷泰頗有些不睦,別人要上摺子,殷泰只作不見,就這麼一路遞到了康熙案頭,年羹堯那封信就是跟胤禛通關係的。
周婷挑挑眉頭,事兒她知道了就行,年家立不起來,對她只有好處,笑著送走了西林覺羅氏,還沒歇下來翡翠就掀了簾子進來:“前頭小張子來報,說爺今兒要歇在宮裡頭,問主子有什麼話要帶。”
周婷一怔,康熙才回來,又不是春耕又不是夏澇,怎麼倒忙起來了,指派了丫頭收拾東西,又帶了一匣子薄荷膏冰片粉之類的常用藥,跟著吩咐翡翠:“叫小張子每日過來報一聲爺的起居。”
誰知道初時小張子還能日日出宮一趟把胤禛吃穿些什麼又見了些什麼人報給周婷聽,到第三日上週婷等了一日小張子也沒能出宮來。她著了人去問,竟連宮門口都進不去了,各家妯娌都收到了旨意,叫停了請安。
怡寧惠容全來了,一個個急得像是沒頭的蒼蠅似的亂轉,她們平日裡跟丈夫關係再好,胤祥胤禎也不會把這上頭的事兒告訴她們,周婷卻能猜得到一些,她原來猜測著許是佟家同太子又起了爭執,可到宮門都關上了,就不是爭執這樣簡單了。
她一面安撫了兒女,一面派人往孃家去問訊息,這一問才知道,幾個輪班的侄子全都在宮裡沒能出來,惠容急得哭起來,怡寧倒比她更穩得住,拉了周婷的手:“實不行,我阿瑪還在,倒有些老朋友能問一問,總要知道出了什麼事,咱們才好應對。”說著抖了抖嘴唇:“上一回,就是那位下來,可也沒關宮門吶。”
周婷壓住她的手:“我們爺進宮前倒跟我說過些,許是佟家與那一位又有齷齪。老爺子最恨這個,咱們可不能先亂起來,想想那位,上一回八阿哥可沒討著好,咱們幫不上忙,更不能裹亂才是。”
這兩個平時就聽周婷的,此時拿大主意自然還是跟著她走,定了心神應了,回去管束好下人看嚴了門戶。
到第五天,德妃的人送了訊息出來,說是康熙病倒了,太子並一眾阿哥正在也跟前侍疾,叫周婷看好孩子,不要急亂。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關心,愫媽好多啦,正在康復中
繼續蹭咖啡店的網
店員MM已經認識我的
一杯奶茶喝巨慢的人
淚………………
☆、178
周婷原指望著德妃能再送口信出來;等了好些天,除了有旗人上門探問訊息;德妃的人再沒有來過,京城裡的風都似吹不動了。周婷知道的比惠容怡寧多的多;自然更穩得住,饒是這樣也還心慌。
惠容怡寧那邊日日都遣了人來互通訊息;可再問也還是那些老調,不過是不知道情況不可妄動;這個時候切不得留給把柄給人。
表面雖然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