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曉聽完大笑著又白了徐州一眼,說:“你丫就沒個好話說出來,這元宵節還沒過還在年頭上呢,你這傢伙就死啊活的,趕緊的’呸呸呸’把它’呸’乾淨,再說句’童言無忌’什麼的。”
“臥槽,解接我過完年20了好不好,還’童’吶,我又不是天山童姥,要麼你叫我’姥姥’?”徐州反駁道。
“……那你去SHI吧……我可不叫你’姥姥’,我頂多叫你’大爺’,徐大爺……”辛曉回道。
黃葉笑點很低的笑著停不下來,徐州不依不饒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扭住辛曉就往床上按,辛曉毫無準備之下被徐州牢牢按在床上沒得動彈,一邊努力反抗一邊動著嘴皮子:
“徐大爺,你夠狠的啊,喲,過年在家你丫吃了多少長了多少肉啊,怎麼著,你這是為了響應國家肉價上漲還是怎麼地,喲~瞧瞧這力氣,這力氣也是見漲不見跌啊,怎麼著,為了當牢這’大爺’在家默默練過啊,嗷……指不定你還真是天山童姥來的,瞧瞧你這內力,把哀家的內力完全化於無形了都,這年頭’天山童姥’也學’化功大法’了呀……”
徐州氣得對辛曉胳膊一陣扭一陣掐,疼得辛曉眼淚都要出來了,只能喊道:“救命吶……強……奸啦,非禮啊……黃葉你大爺的你還笑,趕緊把這豬頭給拉開,奶奶的疼死我了,要死人啦!”
徐州同學發洩完了總算鬆了手,拍拍手一臉鄙視的衝著辛曉“哼”了一聲。
辛曉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摸著胳膊上的被掐出來的大片紅紫,滿眼含淚弱弱的說:“徐相公,這下您可得對人家負責了……”
徐州白她一眼:“去死吧你!”
辛曉嘿嘿的笑著,看看四周又說:“就你倆啊,她們人呢,不是說除了秋香都回來了麼。”
黃葉微笑道:“雯雯和羅生約會去了,估計在家和羅生沒怎麼見面,昨兒個剛回來就如漆似膠的。書萍和老鄉玩去了。亞菁嘛……”說到這,黃葉聳聳肩攤攤手,說:“我還真不知道她幹嘛去了。”
辛曉一聽,瞪瞪眼睛,說:“喂喂喂,同學愛啊懂不懂,亞菁同學可是我心中的天使來的,你們怎麼能如此這般的不關心她呢,她那麼嬌小玲瓏,嗷……萬一遇到壞銀怎麼辦呢,又沒有我們在身邊,要是沒有人解救她怎麼辦,嗷……要是出個好歹什麼的,嗷……拿什麼拯救你啊,我心中的天使解接……”
徐州一巴掌推過來,辛曉迎掌而倒,看著倒在何淑萍床上的辛曉,徐州說:“去SHI吧你,你個烏鴉嘴才沒個好話說出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元宵節
晚飯後辛曉和姚杰特別純潔的肩並著肩走在校園裡散步,一個寒假未見這會兒見面了倒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果然生活不是演戲,不是想說就能說得出口的。即使如此,兩人感覺到只要有彼此陪在身邊,這樣不說話也很舒服。
姚傑從自己的單肩包裡拿出一個小紙袋遞給辛曉,裡面是他按照約定在寒假裡給辛曉寫的一堆信,還有一個錢包,情侶款一人一個。錢包裡被姚傑放入了自己的照片,而他自己的錢包裡也有一張辛曉的照片,那是寒假開始前姚傑向辛曉拿的。
辛曉笑了笑也從包裡拿出那些自己寫的信,遞給到姚傑,姚傑同學滿臉開心的接過,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里面的內容。
這個晚上是屬於他(她)倆的不眠夜,因為是一個寒假好幾十天的信件,看完都大半夜了,心裡活動再氾濫氾濫,得了,也別睡了……
雖說還有兩天才正式開學才開始有課,可辛曉同學的跆拳道班已經開課了,而且過了元宵節就要面臨“綠藍漸變帶”的考試。為此辛曉同學還是比較努力的,當初第一次考試就跳了一級,四五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準備考“綠藍漸變帶”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