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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人心裡面對肖天健是破口大罵,換作往常這個時候他們鐵定還在和周公下棋,現在卻連個天不亮便被拉出來溜的跟驢一般,但是肖天健積威已重,這幫人雖然滿肚子腹誹,但是為了吃飯,卻還是不敢違抗,對於上位者的敬畏,已經深入到了他們的骨髓,這裡是肖天健當家,他們只有聽從肖天健的吩咐,倒是也沒人想過鬧個譁變之類的事情,雖然被肖天健操練的跟狗一樣,但是他們也只能暗自腹誹一下,卻沒人敢說出來,一群人灰溜溜的跟著肖天健回到了山洞口。
隨著一聲口令,這幫人馬上便列好了一個橫隊,肖天健黑著臉揹著手微微喘著氣在他們面前來回走動,不斷的看著這幫人的臉,只見這幫人一個個喘的跟破風箱一般,站在那裡東搖西晃隨著他的口令向左看齊,調整好一列橫隊。
“昨天晚上是哪個混賬王八蛋拉在洞口,又是哪個混賬王八蛋尿在洞裡面了?”肖天健直到這個時候,才停在趙二驢面前,扯著喉嚨爆發了出來,吐沫星子噴的趙二驢滿臉都是。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今天早晨為什麼會被肖天健這麼折騰了,不過大家也都沒太當成回事,因為這時候,誰不是屎尿就地解決呀!犯得著這麼小題大做嗎?但是所有人都看出來,為了這件事他們的掌盤子很不高興,後果將會很嚴重,於是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沒有人站出來承認這是他們乾的,即便是對肖天健一直都惟命是從的鐵頭,也保持著沉默。
肖天健冷笑了一聲,用怪聲嘲笑道:“喲呵!都不敢承認呀!還都夠義氣,也沒人出來舉報!好!這一點倒是還不錯!那麼早晨飯大家都不用吃了!直到有人站出來承認為止,否則他孃的都別想吃飯!靳夫子!”
隨著肖天健一聲大喝,靳夫子立即便搓著手彎著腰跑了過來,做了個不標準的立正動作之後,大聲道:“在!”
對於靳夫子的回答,肖天健很滿意,大聲問道:“飯做好沒有?”
“做好了,老大!”靳夫子大聲回答道,早晨他沒被肖天健拉出去越野跑,留在洞裡面做飯,這會兒早飯早已經做好了,自從開始操練之後這兩天,肖天健已經著令給大傢伙增加伙食,以保證這幫傢伙的體能,每個人一天三餐,每頓每人都給倆雜麵大餅供他們吃,還有一些鹹菜就飯,雖然這東西后世的人看上去還是清苦無比,但是放在這個時候,比起以往,現在他們這幫人已經覺得這日子跟過年一般,倒也消減了不少辛苦的感覺,畢竟能搞回來這麼多吃的東西,大部分都是肖天健的功勞,這一點倒是所有人都承認。
“讓他們在這兒戳著吧!咱們吃飯去!你們,立正,保持軍姿,誰要是動一下,老子打斷他的腿,再餓他三天!直到有人承認為止!”肖天健大聲的下令道,然後一轉身,跟著靳夫子到了洞外的一塊空地,洗了洗手之後坐在石頭上,端起了靳夫子給他送來的一大碗稠的插筷子不倒的粥,就著點鹹菜大口的吃了起來,而且遠遠的盯著那幫戳著的傢伙。
剩下的這幫人保持著立正的姿勢,兩腿繃緊,不敢放鬆,因為自從他們跟了肖天健以後,便習慣了肖天健說一不二的作風,讓他們戳著,他們只能戳著,沒人敢松下腿偷懶,要不然肖天健的大腳從後面踹過來,那滋味還真不好受。
每個人肚子裡面都咕嚕嚕的亂叫,早晨被拉出去狂奔了十里多路,許多人肚裡面早就打鼓了,這會兒又空著肚子站軍姿,人人都覺得身子發飄,兩腿灌鉛一般痠痛的難受。
“孃的!不就是一泡屎嗎?掌盤子犯得著這麼折騰咱們嗎?”趙二驢小聲嘟囔著,但是身體還是保持著繃緊狀態,生怕被背後遠處的肖天健聽到。
“誰他孃的拉在洞口,弄不好被掌盤子給踩到了,孃的有種拉,沒種承認,讓大傢伙陪著受罪!真他孃的沒卵子!”隊伍裡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