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對你又有何恩可言?居然可以讓你不惜出賣色相**,侍奉於我,讓你為他效命呢?對於這一點我也很是好奇呀!”肖天健忽然又接著對蝶兒問道。
蝶兒哽咽著跪在在肖天健的面前,再也沒有了剛才那種視死如歸一般的勇氣了,聽到肖天健問她這個問題,於是哽咽這答道:“奴婢本是洛南人士,家境還算是殷實,何乃早年家父得罪了當地的知縣,被那知縣陷害入獄,家財盡數被知縣以及縣裡一班當官的佔了去,而家父被逮之後不久便死於獄中,而我娘也懸樑自盡,而我弟弟也不知所蹤,我則被他們買入到了娼館之中!
後來高闖王率軍攻入洛南,殺了逼我接客的老鴇,才將我救出苦海,高闖王還答應幫我家報仇,一旦查知那個當初害我全家的貪官所在,就率軍去將他殺掉,還派人找我那失散的弟弟,所以他對我有恩,奴婢這才答應了他的吩咐,來到了將軍營中!”
肖天健聽罷之後,沉吟了起來,俗話說的好,破家縣令、滅門刺史,大明朝的官到了時下這種地步,早已爛到了根子裡面,當官的幾乎可以說無不貪墨成風,橫徵暴斂,栽贓破一家普通的富戶,對他們來說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而這種事他們是很樂意做的,如果不破幾家的話,他們又從哪兒大筆斂財呢?所以這世上這種事可以說多了去了,像蝶兒這樣的可憐人也到處都是。
但是對蝶兒,肖天健也有些矛盾,蝶兒並非像靈兒一般,她是有目的才被放在他的身邊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不是有人及時發現了蝶兒的異常的話,那麼誰又能料到今後一旦和高迎祥反目的話,蝶兒會不會果真依令真就給他下毒,將他毒死呢?
他站在蝶兒面前,猶豫了一下,辣手催花的事情他自問是做不出來的,向蝶兒這樣的人,只是受高迎祥指使,又沒有對他造成實際危害,所以殺了她,肖天健自問下不了手,放掉她?肖天健又覺得有些太便宜高迎祥了,這心裡面還真是有些糾結,低頭看著哭得梨花帶雨一般的蝶兒,肖天健微微嘆息了一聲。
“你說讓我該如何處置你呢?”肖天健緩緩的對蝶兒問道。
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之後的蝶兒聽到了肖天健的嘆息聲和問話,她的身體又是劇烈的一抖,剛才剛剛發現事敗有了所產生的那點求死的勇氣這會兒早已沒有了,對死的恐懼緊緊的攥住了她的心,她低頭哭道:“請將軍饒過蝶兒一命,奴婢也是受高迎祥所迫,才來到將軍營中的!奴婢願意給將軍當牛做馬,再也不為高迎祥做事了,還請將軍不要殺我!”說著她便跪著朝前蹭了幾步,伸手抱住了肖天健的雙腿,眼淚汪汪的將面頰貼在肖天健的大腿上摩、搓著,哀求肖天健道。
肖天健感受到下體被蝶兒無意間蹭到,忽然間居然有了反應,漸漸的挺立了起來,寬鬆的褲襠也根本掩飾不住小東西的異動,高高的搭起了帳篷。
正抱著肖天健的雙腿哭求的蝶兒無意間也發現了肖天健身體的變化,她到底是有經驗的女子,立即便明白了原因,立即收起了哭聲,雙手顫抖著解開了肖天健的褲腰帶,將那個作怪的小東西釋放了出來,然後輕舒檀口,便將那個作怪的傢伙含在了口中。
肖天健仰起頭舒坦的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忽然暗罵了一聲‘奶奶的!老子到底還是做不了正人君子呀!……’
小半個時辰之後,帳中微微傳出了肖天健一聲怒哼,不多時便傳出了肖天健招呼鐵頭的聲音,鐵頭入帳不久,便帶著面色有些酡紅的蝶兒便走出了肖天健的兵帳,重新將她送回了營中她的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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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鐵頭的復仇
又是連續兩天,刑天軍都始終處於行進之中,隨著他們的雙腿的邁動,將隴州城也越來越遠的拋在了背後,漸漸的行入到了慶陽府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