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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肖天健也不再跟李信客氣,將李信引到了一個簡易沙盤前面,指著沙盤上的各種標識物便對李信解釋起了他這次對官軍的作戰部署,說罷之後他放下手中的木棒,對李信問道:“先生可覺得我們如此佈置,有何不妥之處嗎?”
李信自小喜歡讀兵書戰策,對於用兵之計並不陌生,聽罷了肖天健的解釋之後,他對眼前的這個立體作戰沙盤非常感興趣,雙方兵馬的佈置態勢在這個沙盤上被標示的一清二楚,使人看罷之後立即便對雙方的兵力佈置一目瞭然,讓他不由得嘖嘖稱奇,於是對肖天健問及這個沙盤是出自誰之手。
肖天健自然是不客氣的笑道:“不瞞先生,此沙盤正是出自本帥的主意,時下軍中凡有大戰,便會令能工巧匠根據周邊地形制作成沙盤,然後將斥候所探查的情況標註在沙盤之上,如此一來便可使軍中諸將對戰場情勢一目瞭然,省的有人不清楚情況,誤了大事!”
聽聞沙盤乃是肖天健所創,李信更是對肖天健佩服不已,連連點頭稱讚了一番,圍著沙盤看了又看,忽然問道:“以學生所見,這次大帥在此和官軍會戰,大帥兵力顯然處於劣勢,如此佈置當是比較合適的,不過學生畢竟沒有經過大戰歷練,恐怕是不能為大帥提供什麼建議!還望大帥多多包涵!
學生倒是有一點疑惑,以大帥眼下的佈置,似乎並非單單隻想將官軍擊潰那麼簡單,如果學生猜的不錯的話,大帥將這麼一支騎兵放在遠離戰場的南面鐵底河西岸,而不讓他們接近戰場,應該是想要利用他們,將官軍殲滅在這一帶,可是大帥現在兵力並不多,難道就如此篤定的可以保證,利用手頭的這些兵力,便能將左良玉所部擊潰嗎?”
肖天健聽罷之後對李信更是十分佩服,說實在的李信現在還不能稱作是一員合格的將領,畢竟他雖然飽讀兵書戰策不假,可是那畢竟都是紙上的東西,以他的閱歷,現在還從來沒有參加過一場正兒八經的戰爭,經驗應該是還非常不豐富,可是既便如此,他便能作戰沙盤上的己方兵力佈置上看出這樣深的東西,也難怪此人會在史上留名,成為李自成麾下最具有戰略眼光的部將,只可惜李自成最後犯渾,居然殺了這麼一個智將,和著也難怪他成就不了大業。
肖天健呵呵一笑道:“先生這麼問也不奇怪,此次肖某確實有打算,將這支官軍儘可能的圍殲在這裡!至於兵力上,先生不必擔心,雖然表面上官軍兵力遠超過我們不少,但是在質量上卻是我們遠超過他們許多,如果要計算雙方的戰鬥力的話,那麼先生不妨以我軍一個人,頂上官軍五個人來計算,這麼一來,反倒是我們的兵力處於絕對的優勢了!”
李信聽罷之後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他雖然聽說過刑天軍對官軍可以說是屢戰屢勝,但是沒想到肖天健對於麾下兵將的戰鬥力居然如此自信,居然會認為他麾下的兵將的戰鬥力和官軍相比,可以以一頂五,如果肖天健不是一個自大狂的話,所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這刑天軍的戰鬥力可就真的是相當可怕了!
看著李信吃驚的表情,肖天健笑道:“先生不必吃驚,肖某這麼說,並非是太過自大,而是我軍戰法於官軍大不相同,我軍自成軍起,便極為重視軍中兵將的相互配合,並不太過追求個人武勇,而且我軍火器極為犀利,非官軍抑或是其它軍隊可比的!所以本帥這麼說並不為過,先生今後看看戰況也自然就會明白了!”
李信聽罷之後點點頭道:“但願如同大帥所言,學生此次前來,就試目以待了!至於建議,這次學生實在是提供不了多少,如果大帥信得過學生的話,學生也並非手無縛雞之力,請大帥賜學生一杆長槍,學生願為大帥披堅執銳,衝陣在前!”
肖天健聽罷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連連點頭道:“好!先生能有此言,肖某又豈能不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