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麼一個人去見那姓周的,一旦那個姓周的犯渾,對大人不利的話,大人要是有一點閃失,末將可就慘了!恐怕咱們聖上非要活剝了末將不可!絕對不成!”
盧象升聽罷之後,很是感動,伸手去再王承平的手背上拍了一拍,抱拳道:“盧某多謝王將軍如此看重在下!但是王將軍不必擔心,盧某也非是要去尋死,而是有足夠的把握能說動這周遇吉為我等開關放我等透過!而且可以確保周遇吉不會對在下不利!這一點盧某有足夠的把握!
王將軍還是請回吧!給盧某一天時間,如果盧某一天之內,不能說服周遇吉開關放我們大軍透過的話,王將軍完全可以發兵強攻此關!”
王承平將信將疑,但是還是不敢鬆手,連連搖頭道:“不成不成,這麼做太危險了,末將擔當不起,這件事還是作罷!如果大人想要勸說那姓周的話,寫封信末將派人射入到關內即可,犯不著讓大人以身犯險!”
盧象升搖頭道:“事情沒有王將軍想的那麼簡單,單靠盧某一封信,是無法勸服這周遇吉為我等開關的!這一趟必須要盧某親自去走一趟才行!否則的話,不知道要在這裡死傷多少將士呢!王將軍鬆手吧!盧某有把握全身而退的!”
王承平還是不相信,怎麼都不肯鬆手放盧象升獨自去關內見那周遇吉,盧象升勸了半天,也沒有能說動王承平,於是突然間把臉一沉喝道:“王將軍,不要忘了盧某的身份!還望你立即鬆手!本官乃是我朝監察院總監,又是左路軍監軍,本官手中之鞭乃是當今聖上御賜,聖上有言在先,見此鞭如見他本人,本官持此鞭,上可打皇上,下可打文臣武將,王將軍如若再如此固執,不放手的話,那就休怪本官翻臉了!本官有權持此鞭,將將軍拿下處置!還不放手?”
王承平看到盧象升惱了,於是嚇得本能的鬆掉了手中盧象升的馬韁,盧象升手中的馬鞭的來歷,現如今大中朝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把馬鞭可是皇后親自編制的,而且是聖上肖天健心愛之物,被肖天健親自賜予了盧象升,這東西可比尚方寶劍要厲害多了,尚方寶劍最多也就是能對付一般的臣下,但是卻不能拿出來對付皇帝,可是這根馬鞭,肖天健在賜給盧象升的時候,據說說的明白,如果盧象升發現他這個皇帝幹出混事的話,便可持此鞭連皇帝也能打,何況他這個副總都統呢?他們見此鞭便如見皇上,一旦惹惱了盧大膽的話,那麼挨一頓鞭子是輕,這個盧瘋子完全有權利令憲兵將他抓起來,綁回去,他連屁都不能放一個!
所以王承平真是沒有一點辦法了,於是只得鬆手,下馬跪下道:“末將遵旨!不過大人您還是要千萬小心才是,否則的話末將恐怕真是擔當不起呀!”
盧象升看到王承平服軟了,於是便笑道:“王將軍的情義盧某心領了!王將軍不必太過擔心了!請在關外等候訊息便是!盧某去了!”
說罷之後盧象升先是將馬鞍上的大刀摘下,丟給了身邊的侍衛憲兵,然後下馬解了身上的甲冑,一身青衣便服,便上馬抖韁繩,朝著關門馳去。
王承平看著盧象升的背影,不由得嘆息了一聲:“盧大人果真乃是……唉!我不如他呀!來人,搬個馬紮過來,本將就坐在這裡,等著盧大人的訊息!傳令下去,大軍做好準備,如果姓周的膽敢對盧大人不利的話,那麼本將即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殺入關內,取了這個姓周的腦袋,祭奠盧大人!”
眾軍聽令之後,都立即大聲應明,一個個望著遠去的盧象升的背影,都滿臉的欽佩,有人給王承平弄了個小馬紮,王承平便就此坐在了關門外面,坐等盧象升的訊息。
不多時一員四十多歲的武將便跑到了王承平的身邊,舉手對王承平敬禮之後,一臉焦灼的神色,對王承平問道:“末將參見副總都統大人!盧大人果真獨自入關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