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重喜覺得這樣的秀才對肖天健可能有用,於是便來將這件事告知了肖天健。
肖天健聽罷之後立即披衣而起,現在他手下倒是不太缺武將,閻重喜、羅立、李栓柱、鐵頭、石冉等人眼下暫時夠用,但是他卻很缺可以充作幕僚的人物,雖說他後世對這個時代的歷史有所瞭解,但是也只限於一些大事方面,知道未來大明的大勢,但是對於細節方面他根本談不上精通,本朝的許多事情他也並不瞭解,只能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算一步,所以他一直以來,都在琢磨,如何才能找到一個可以給他出謀劃策的人物。
羅穎傑雖然識字,也能寫會畫,寫寫算算沒有問題,但是畢竟他讀的書有限,眼界遠算不上開闊,只能在肖天健手下做一些簡單的寫寫算算的事情,遠算不上是什麼幕僚,雖然收的一些手下有幾個識字之人,但是大多也僅限於會寫字罷了,充當個文吏都不堪用,更別說給肖天健當什麼幕僚了。
雖然肖天健看不上古代這幫讀死書的文人,但是也不可否認,這些讀書人之中還是有一些有見識的人,所以他絕不排斥文人,但是問題是他以前只是一股小規模杆子的掌盤子,想要弄一些讀書人來給他幫忙,讀書人也不幹呀!這幫讀慣了所謂聖賢書的讀書人,根本就看不上他們這些被視為賊人的亂軍,所以想找也沒地方找去,即便找到了,人家也不幹。
當聽說李家莊的私牢裡面居然還關著一個這樣的秀才,肖天健馬上便來了興致,立即吩咐道:“哦?還有這等事?好吧,你速將他請過來!我親自見見他!”
不多時一個年紀三十出頭左右年紀的青年便被閻重喜帶入了肖天健臨時居住的院子之中,這個青年身材消瘦,身穿一件破爛長衫,神色可能是因為在李傢俬牢關的太久的緣故,顯得有些委頓,但是進入院子之後,這個書生卻還是顯得不卑不亢。
肖天健也不託大,親自出了屋子站在門口迎接這個付德明,兩個人藉著屋簷下的燈籠都相互打量著對方。
雖然這個付德明神情委頓,但是眼神卻很清亮,當看到肖天健之後,他眼神閃爍了一下,微微挺直了腰桿,露出了一絲傲然的神態。
“付秀才,這便是我們掌盤子!還不快快謝恩?”閻重喜帶著這個付秀才過來之後,看到付秀才絲毫沒有對肖天健見禮的架勢,於是立即不喜的對付秀才喝道。
“呵呵!這位便是肖一斧肖當家吧!我並未求你們救我,又有何恩可謝呢?”沒想到這個付秀才不但沒有對肖天健施禮稱謝,反倒更是站的挺直了一些,揹著手大大咧咧的對肖天健和閻重喜說道。
“放肆……”鐵頭看到這個付秀才如此狂妄,見到肖天健居然一點都不客氣,也一點承情的意思都沒有,而且還直呼肖天健的綽號,語氣中充滿了不敬,於是立即對他喝道。
閻重喜也是個武夫,本來就和讀書人不對路,看到這個付秀才居然沒有半點感激的意思,於是立即大怒,抬腳便想去踹這個付秀才。
“重喜退下!你們不得對付先生無禮!不錯,本人便是肖一斧,大名肖天健,敢問付先生深夜要見肖某,有何賜教嗎?”肖天健雖然不喜這個付秀才的狂妄無禮,但是現在他也很想見識見識當世讀書人所謂的風骨,於是不動聲色的喝止了正要動手教訓付秀才的閻重喜和鐵頭等人。
這個付秀才看到肖天健對他還算是客氣,眼神中微微閃爍了一下,但是卻依舊傲慢的站在院子中揹著手對肖天健說道:“肖當家,難道這便是你待客之道嗎?既然你已經請付某過來了,難道就這麼站在院子之中和我說話不成?”
鐵頭和閻重喜的臉色都又是一變,如果不是肖天健在這兒站著的話,而且還喝令他們不許對這個窮酸秀才無禮的話,他們恨不得立即上去,按住這廝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不可。
而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