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軍官同聲高呼了起來。
趙二驢為了表現一下,接著還叫道:“不就是一場雨嗎?算逑!幹他孃的!”
李栓柱胳膊上還纏著繃帶,但是一旦也不影響他揮舞胳膊,跟著便攥著拳頭叫道:“奶奶的,這兩天可把老子憋壞了!俺就不信邪了!這李家莊就這麼難啃?掌盤子,今兒個還讓俺先上,弄不死那姓李的老子就不回來了!”
肖天健這下心情好了許多,從這幫軍官身上,他已經看到了求戰的**,雖說這場雨下的實在是不及時,耽擱了他們不少的功夫,也讓他們原來準備的火攻計劃複製東流,但是憑著這幫漢子們一腔的血勇,他相信李家莊不見得就拿不下來。
“好!諸位能有這士氣,總算是讓我放心了!廢話少說,現在就立即點兵出營,解散!”肖天健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吩咐道。
也就是一盅茶的時間,在一連串急促的竹哨聲中,一座座帳篷裡面的兵卒們便飛快的衝了出來,在門口取了各自的兵器,迅速的被帶出了營盤,完成了在營外的整隊,雖然奔跑之中每一腳下去都濺起不少的泥水,但是一點也不妨礙他們的行動。
新兵和輜兵配合著將頭些天打造的各種攻城器械推了出來,沉重的車輛不可避免的陷入到了泥濘之中,但是在眾多的兵卒的努力下,這些車輛還是被抬了出來,碾著滿地的泥水,朝著李家莊靠近了過去。
李旺津因為刑天軍就在莊外,時刻威脅著李家莊,所以不敢回自己的宅子休息,便臨時住在了靠近莊門的一個小宅院之中,天亮之後,他的一個侍妾小心翼翼的為他右肋的傷口換了傷藥,在重新包紮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傷口,疼的李旺津悶哼了一聲,抬腳便將這個侍妾踹翻在了地上。
“滾開!粗手粗腳,不會小心點嗎?難道想害死老子不成?”心情不佳的李旺津對這個侍妾破口大罵了起來,低頭看了一下肋下的傷口,這兩天好歹傷口已經開始結痂,剛才他以用力,又裂開了一點,血流了出來,把他疼得呲牙咧嘴,罵罵咧咧的不停。
那個侍妾捱了一腳,被正好踹在胸口,胸前的軟(這個詞居然也和諧,我倒!)肉疼的厲害,不由得哭了起來,但是也不敢表示不滿,趕緊跪下給李旺津賠不是,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幫李旺津把傷口包紮了起來,李旺津這才披上了衣服站了起來。
“三少爺!不好了!那幫杆子冒雨出寨來攻莊子了!您快點出來看看吧!”這個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手下一個家丁的驚呼聲。
李旺津吃了一驚,他本來沒想到今天姓肖的會出來,以為這場雨只要不停,外面的這幫窮鬼便不會攻打莊子,本來他還暗自慶幸這場雨來的及時,一聽說外面的刑天軍又有所行動,於是立即便緊張了起來。
他騰的一下蹦起來,免不了又扯動了傷口,疼的呲的叫了一聲,對著那個侍妾罵道:“你難道是豬嗎?還不快快幫我穿甲?”
那個侍妾不敢怠慢,趕緊站起來幫著李旺津穿上了他那身鱗甲,這身鱗甲可是李旺津去年花大價錢從鳳翔府買來的,第一天要不是這身鱗甲的話,羅立那一箭估計就要了他的命了,李旺津緊著忙活了一陣,將鱗甲披掛在了身上,又紮緊了袢帶,這才伸手在牆上摘下了隨身的腰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這李家莊現在的守禦可以說都指望他來排程了,李旺津倒是也沒讓他老爹失望,這幾天天天都在莊牆上來回巡視。
當他撫著女牆朝外望去的時候,李旺津的腦袋不由得又有點大了起來,他看到一隊隊的刑天軍已經在莊外列隊完畢,幾架拋車也已經被刑天軍抬到了莊牆外面,拋車的砲臂低垂在地面上,已經有不少人正在圍著這幾架拋車忙活。
而且一輛裝了一根粗大原木的撞車此時也已經被退至了莊門之外,還有兩輛洞子車分列在撞車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