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密集的長槍,他們貌似機會要多一些。
戰兵的長槍手們每奮力刺出一槍,便朝前邁一步,幾個刀牌手也蹲在槍桿下面,朝前慢慢移動,兩翼的四名刀牌手此時卻已經從槍林下面抽身出來,站在了長槍手的兩邊護住了長槍兵兩翼,五個新兵舞著刀奮力衝向兩翼,但是兩個倒黴的傢伙當即便被側邊刺來的一槍紮在了肋下,這裡也是木甲保護不到的地方,雖然木質長槍的槍頭只是包著棉花的圓球,但是結結實實的捅在肋下的滋味也絕不會好受,頓時把一個新兵便捅的丟了手中的木刀,捂著肋下踉蹌著摔倒在了地上,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呼痛不已。
但是剩下的三個人還是成功的欺近到了戰兵的兩翼,和掩護戰兵兩翼的刀牌手交上了手,一個新兵功夫不錯,練揮幾刀,劈在了一個刀牌手的肩膀上,但是隨即便被另外一個刀牌手用盾牌一個重擊,砸中了面門,接著一刀便捅在了他的胸口,把他撞飛了出去,只得和那個中刀的戰兵一起退出了戰鬥。
而另外兩個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兩個人齊力上前,卻一個照面便中了一刀一槍,只換取了對手一個戰兵退出戰場,至此也就是一盅茶的功夫不到,李凌風這邊的新兵便折損了一半,卻只換取了兩名戰兵的退出,損失之快令李凌風他們根本就措手不及。
這個時候李凌風才總算是發現,當面對戰兵們使用的這種戰術的時候,他們這樣的打法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對方的配合相當默契,根本就沒給他們留什麼機會,如果這是在真正的戰場上的話,就他們這樣的傷亡,已經是敗的一塌糊塗了,但是李凌風心裡面憋著一口氣,卻還是不願意服輸,大叫一聲:“從下面過去!”
說罷之後,一哈腰便來了個賴驢打滾,用刀護住頭頂,一下滾入到了長槍下面,但是不待他靠過去,後排的長槍手便發現了他的企圖,同時斜著朝下向李凌風刺去,李凌風到底還是功夫不錯,即便是在如此狀況下,還是沒有亂了手腳,打了個滾之後,先是磕開一支刺向他的長槍,接著閃身躲過了一支長槍,順利的逼近到了蹲在長槍下面的那幾個刀牌手。
刀牌手蹲在槍林下面,虎視眈眈的盯著李凌風,這個時候又有幾個人想要效仿李凌風,滾到長槍下面,但是這一次兩排長槍手不給他們機會了,兩排槍交錯下刺,幾下便將這幾個人給捅了一身的石灰粉,只得老老實實的退了出去,李凌風虎吼了一聲,迅速的蹬腿朝前衝去,一下撞倒了一個刀牌手,接著一刀掃中了一個刀牌手的脖子,接著又一腳踹翻了一個逼向他的刀牌手,在眼前如林一般的幾條腿上劃了一刀,氣的幾個長槍兵大罵著便退出了戰鬥,但是隨即第二排的長槍兵便接替了他們的位置,幾桿槍搶上來便刺向了李凌風,李凌風半蹲著身體,根本用不上力,雖然頑強的抵抗了一番,但是還是被一個刀牌手在背上重重的砍了一刀,被趕了出去。
李凌風再看場內,頓時覺得汗顏不已,戰兵雖然被他一通攪和,搞亂了陣列,但是這會兒那些新兵已經只剩下了不到十個人,而戰兵卻只損失了五個人,兵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新兵,幾個突刺之後,剩下的這些個新兵便都紛紛中槍,只有兩個使槍的新兵做了一番最後的頑抗,身上便同時中了數槍,帶著一身的白點退了下去。
這一次戰兵和新兵之間的演練,以新兵的徹底失敗而告終,戰果是三十比七,三十個新兵全軍覆沒,戰兵卻只損失了七個人,看罷了戰況之後,戰兵們立即放聲大笑了起來,紛紛對李凌風這幫人嘲弄了起來,而那邊剛才還叫得歡的新兵們,則頓時都變成了啞巴,一個個都顯得有些灰溜溜的,不敢抬頭。
李凌風垂頭喪氣的跟一群新兵站在一起,一個個也都是灰溜溜的模樣,他們自詡自己本事不小,以為對付這幫武技稀鬆平常的戰兵即便是打不贏,起碼也能拼個兩敗俱傷,但是沒成想他們卻敗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