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笑意。
肖天健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範靈兒那具嬌軀頓時也露出了被子,展現在了他的面前,一對小白鴿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在她的胸脯上起伏著,讓肖天健的身體又有了反應,但是念在範靈兒昨晚剛剛破身,恐怕現在很難再承受他的攻伐了,於是他小心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想要下床穿衣起床。
他這一動,終於將範靈兒從夢中驚醒了過來,範靈兒慵懶的打了一個小哈欠,眼睛微微睜開,迷迷糊糊的朝著四周打量著,當看清楚了眼前的事物之後,她看到了肖天健那偉岸的身軀,於是頓時想起了自己身在何處,於是驚叫了一聲,便想要爬起來。
但是這麼一動,她的身體便徹底暴露在了肖天健的眼前,一對鴿子在她的胸前跳動著,而且連下身也露在了被子外面,讓她頓時又驚呼了一聲,趕緊拉過被子蓋在了身上,而且下體傳來的那種痛楚,讓她又呻吟了一聲,不由得有些幽怨的白了正在笑吟吟看著她的肖天健一眼。
想想昨晚肖天健的瘋狂,就讓她既有些後怕又有些臉紅,她趕忙伸出手臂,在床上抓了一件衣服批在了裸露著的肩膀上,遮住了胸口的那對點綴著櫻紅的玉碗掙扎著坐了起來。
當她坐起之後,掀開被子,床單上的斑斑紅梅便映入到了他們兩人的眼簾之中,看著床單上的一片狼藉,範靈兒又是一陣羞臊,趕忙用被子遮住這片狼藉,小聲對肖天健說道:“奴婢該死,居然睡過了頭,不知將軍已經起床了!奴婢這便去打水去!”說著範靈兒便掙扎著下床,想要去幫肖天健打水,但是兩腿一著地,便猛的一軟,差點跪在地上,昨晚肖天健的瘋狂讓她直到現在兩腿還痠軟無力,那處新創還在猶自作痛,根本就邁不開雙腿。
範靈兒這一抬腿,裙下的風光頓時大洩,讓肖天健看了個通透,雖然只是一閃之間,肖天健還是看到了她那處帶著一絲猩紅,於是伸手扶住她,讓她躺回床上,對他說道:“不必了!你今天行動不便,就多休息一下,什麼都不要做了!等我回來就好!”
範靈兒雖然覺得這麼做有些有悖常理,但是這兩腿確實痠軟的厲害,新創也在隱隱作痛,於是也沒有再堅持,低頭羞澀的說道:“奴婢多謝將軍憐憫!”
肖天健自己穿戴好了之後,扭頭看了看坐在床邊的範靈兒,對於這個已經成為他女人的少女,他的心情也很矛盾,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認定的是,範靈兒肯定是已經愛上了他,而他對範靈兒的感情呢?
肖天健自己有些說不清楚,似乎是憐憫要多一些,另外似乎還有一部分是本能的**使然,至於他愛不愛範靈兒,現在都不重要,總之範靈兒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便有責任保護她。
“大哥!山外有人送來拜貼,高闖王和李將軍請您中午到他們大營赴宴!”鐵頭站在肖天健的小院外面,拿著一封拜貼呈到了肖天健的面前。
肖天健今天出來晚了一些,多少有些尷尬,但是想想他現在堂堂刑天軍之主,偶爾放鬆一下,也不見得是什麼大事,在這個尊卑有序的年代,他已經做的夠多了,根本不必去擔心部下會有什麼不滿之處,估摸著那幫傢伙,甚至還會慶幸他對他們稍有懈怠呢!
於是他不再多想什麼,開啟這封拜貼,果真是李自成派人送來的,並且言明是代高迎祥要請他前往赴宴,這件事昨天李自成走的時候,便已經說過了,而今天李自成又專門派人送來請柬,說明他們對自己還是相當重視的,既然如此,那就好辦,這面子總是要給他們的。
雖然頭一天在天龍寨雙方有些不快,但是肖天健並不擔心為此到山外赴宴會有什麼危險,在山寨中轉悠一圈,又檢查了各項準備工作之後,他便帶了鐵頭和幾個親衛出山赴宴。
為此幾個手下紛紛要求他多帶些人手,但是卻被肖天健拒絕了:“你等不必擔心,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