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早已是眉目傳情,兩個人都有了默契。
邢氏吃罷了手下女卒給她送來的飯食之後,百無聊賴的斜靠在自己的簡易的床榻之上,看著帳中的燭光,微微嘆息了一聲,這種東奔西走的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前段時間在車廂峽之中被困,邢氏作為管理物資的主要成員,整日裡都心驚肉跳的,不知道能不能渡過這一關,而李自成那些日子愁雲滿面,脾氣也很是暴躁,動輒便對她進行呵斥,倒是對那高氏很是關心,要不是高傑偶爾出言安慰她幾句的話,當時在車廂峽的時候,邢氏便連死的心都有了!
一想起高傑對她的溫柔,再想想李自成對自己的疏離,邢氏便怨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將一張寫著要調配物資的清單摔在了地上,重重的踩了一腳。
這個時候帳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知夫人休息了沒有?末將高傑有事想要求見邢夫人!”
正在生氣的邢氏眼睛一亮,立即便從榻上起身站了起來,應聲道:“請高將軍進來吧!”
畢竟是在軍中,雖然這個時代男女之防已經很是嚴格,但是像這樣的情況下,女人也隨軍打仗,如果還受什麼男女之防就可笑了,所以像軍中兵將因為公事求見邢氏的情況是很常見的,高傑來這裡求見邢氏,根本沒有人會有什麼懷疑,畢竟高傑負責率部保護老營,而邢氏又是負責的後勤管理,李自成率軍先行趕往隴州,這老營管事的基本上就剩下了高傑和邢氏了,兩個人見面商量一下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會起什麼疑心的。
聽到了邢氏的回答之後,負責保護邢氏的幾個女兵紛紛對高傑施禮,這幾個女兵都是邢氏的心腹,對邢氏的忠誠要遠超過對李自成的忠心,所以她們多多少少的也都有些感覺到了邢氏和高傑之間的異樣,但是對於這種事,她們寧可當作不知道,如果傳出去的話,第一個死的恐怕就是她們,一見到高傑深夜來訪,而且提前又是邢氏派她們去找的高傑,她們不敢阻攔,撩起了帳簾便將高傑讓入了帳中。
看到高傑入帳之後,幾個女兵相互對視了一下,眼神中都帶著瞭解的神色,緩緩的朝著外面散開,將邢氏的帳篷個圍在了中間,一般人是無法接近邢氏的帳篷了。
邢氏走到小桌旁邊,微微帶著一絲嬌嗔的神色,白了高傑一眼,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之後,知道她的幾個女衛都已經走遠,於是一邊給高傑倒了一杯涼茶,一邊嗔怪道:“這些日為何總躲著我不來見我?”
高傑立即便從邢氏的語氣中聽出了嗔怪的意思,心中微微一樂,緩步走到邢氏背後,伸手摟住了邢氏的細腰,像這樣的親暱的動作,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所以邢氏絲毫沒有作出反抗,而是順勢靠在了高傑的懷中。
“這些日將軍不是也在老營嘛!我怎麼方便過來找嫂夫人說話呢?這不今晚一安頓好,我便過來了嗎?”高傑訕笑著用手輕輕的在邢氏的細腰上摩搓著,動作相當的曖昧。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個都是好色之徒!我聽說你前日把一個女的收入了帳中,這事兒是不是真的?”邢氏扭頭用手指搗了高傑的額頭一下。
高傑微微一愣,心中大罵多嘴之人,但是臉上卻帶著微笑對邢氏說道:“確有其事,那個女人是闖將賞給我的,不收的話,顯然說不過去,不過那都是逢場作戲罷了!那個女人豈有夫人在我心中的地位重呀!”
邢氏對於高傑毫不隱瞞的承認這件事,既有些酸溜溜的感覺又有些高興,畢竟高傑沒有騙他,而且那個女人還是李自成賞給他的,他不收也說不過去,但是轉念她便又把怒火轉向了李自成,心中暗罵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送高傑女人呢?
邢氏依偎在高傑的懷中,兩個人都享受著這種曖昧,高傑摟著邢氏的細腰,一雙大手不知不覺的便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先是在邢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