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確實還不錯的提拉米蘇一邊歪著頭問。
雖然她是不介意方義怎麼看她,但是季弈城這樣做,真的很讓她費解。
“我怎麼撒謊了?”季弈城一向不愛吃甜食,只拿著香檳看她吃得不亦樂乎。
“你剛剛那句話不是誤導別人嗎?”
“誤導別人什麼了?”季弈城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誤導別人以為咱倆是男女朋友啊!”季紫理所當然地答道,卻又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中招了,猛地抬頭,卻不經意撞入他微帶笑意的眸光中。本來略顯冷清的眼睛,因為摻著這似有若無的淡淡笑意,顯得更加簇亮,像是月光下的海洋,隨處都是碎金子般的光芒。
季紫突然就痴住了,她是個顏控,素來就知道這個堂叔長得一副好皮囊,但因為兩人是叔侄關係,加上她打心眼裡有些敬畏之心,所以一向安分守己,收斂了她的花痴之心。
可是現在這樣,啊啊啊,真是招架不住啊!
季紫覺得自己的臉肯定紅了,她竟然大逆不道,起了亂倫的心思!
“我……我有點悶……出去透口氣……”不行了,她再在這裡,沒準就按捺不住在清醒的狀態下就撲上去了!季紫慌亂中留下這句斷斷續續的話,落荒而逃。
季弈城看著她慌不擇路的背影,手虛虛抵著嘴唇,輕笑了起來。
怎麼辦?他越來越覺得逗她玩兒,是件不可自拔的事了。
“喲黑,大老遠就聽到一個人在這□了?怎麼,又遇上美人了?”習季然本來都沒想過來摻和這不親不戚家的勞什子滿月宴,卻愣生生被老爺子逼上梁山了。
誰知道轉了一圈竟然發現自家大哥在甜品桌邊上偷著樂,在習季然眼裡,季弈城只有壞笑,陰笑和不笑,幾時有過這樣偷雞摸狗的笑容?
季弈城難得沒計較,掃了眼他身邊妝容精緻的秘書:“又換口味了,季禾呢?”
一提到她習季然就啞口無言了,自打那晚上之後,她根本就不接電話,去電視臺底下等著她都能繞路走,或者索性從後門溜了,總之當他是洪水猛獸。
他反省了好久都沒想到問題出哪兒了,難得那天自家老二反應太過激了嚇著她了?那也不對啊,季禾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兩人聊天的時候顏色段子張口就來,自然知道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難道是嫌他那啥太小了?那也不對啊,除了比種馬小點,他這尺寸也算得上是傲人了吧?
季弈城見他這模樣就知道又沒出息了,打發了他的秘書才道:“有時候追女人就像治病,得對症下藥。季禾你比誰都瞭解,是感冒就得上感冒膠囊,是慢性病就得用文火細煎的中藥,苦是苦了點,但是肯定藥到病除。”
他今天心情好,罕見地傳授了祖傳秘方,可看著習季然一臉的糾結,他就知道,說了也白說。
沒悟性,真可怕。
……
“這不是習總嗎?”老遠就聽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響起,打斷習季然的苦思冥想。他不耐煩地抬頭一看,嘖嘖,這不是當天被打趴下的禽獸嘛,看到那天真是手下留情了,這才多久啊,都能穿得人模狗樣出來見人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郭總啊。郭總,聽聞前些時您無辜被揍,聽到這訊息的時候我老心疼了,可就一直不得空去看看您,真是對不住啊。今兒個見著了,我先乾為敬,算是賠罪。”習季然臉上又是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樣,正要從旁邊拿起香檳遞過去,季弈城卻半路攔截,換成烈性酒。
郭盛雖然知道這倆祖宗今兒八成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但想著上回的事好歹算是揭過去了。他過來就是想說說好話讓他們大人大量放自己一馬的,所以雖然知道要吃悶虧,也半點不敢怨言,笑嘻嘻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才道:“哪裡哪裡,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