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到最後聲音有些怯怯的,像是期待他開口,又像是害怕聽到結果。
季弈城輕揉慢捻著,似乎極為享受這掌間的柔膩綿滑,聲音變得舒緩:“你怎麼知道你沒她那麼好的腦子?”
“那是當然啊,她唸的是C市政法誒,跟你一樣聰明。”季紫雖然不願意面對,但到底不得不承認。
“C市政法大最享譽全國的是政治學碩士,她唸的不過只是本科,你要是考上了研究生,那不就比她厲害了?”季弈城像是一頭有耐心的豹子,循循善誘著獵物自投羅網。手上也絲毫沒有鬆懈,慢慢地讓她漸入佳境。
季紫早已被他惡意挑*逗得神志不清,將他的話奉為真理,迷迷濛濛點頭:“嗯,你說得對,所以我一定要努力考上!”
季弈城這才慢慢鬆開,脫掉她礙事的衣服,按著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下引去。
陡然觸控到滾燙的熱鐵,季紫嚇得瞬間回神,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臉上迅速升騰起一陣紅雲:“你……這是幹什麼?!”
季弈城這時候表情竟然還是一本正經:“當然是彌補小樹林裡你那深切的遺憾。”這樣讓人恨不得鑽地洞的話被他挑開了說得大義凜然,嚴肅得像是在討論十八大會議要領似的。
季紫卻是死命地低著頭無言以對,她其實一開始就應該認識到,有些人,是能夠把流氓耍得莊嚴神聖的……
地上滑,季弈城沒耐心一直用手撐扶著她,便索性將她整個人抵在冰冷的牆面上,灼熱的呼吸卻在熨燙著她的臉頰:“難道你不想?”
季紫身體裡還有他不斷作亂卻始終不給個痛快的手指,雖然知道是他使壞,這時候卻也是隻能進不能退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季紫認了,軟綿綿的聲音媚得能擠出水:“我想……”
“哦?你想什麼?想再去吃章魚小丸子?”他變本加厲了起來,用自己總結出的經驗折磨得她頻頻在崩潰邊緣徘徊。
殺人不過頭點地,要麼就一刀了結,要麼就索性放了我,這樣一刀刀的凌遲,真是讓人生不如死啊……
此乃季紫內心咆哮。
不過只持續了一小會兒,骨氣君立馬棄械投降:“我不吃了,再也不跟方義去吃小丸子氣你了……你給我嘛……弈城……好堂叔……”
自打知道他的身世之後,季紫很長一段時間不願意喊他堂叔了,他也樂得被她直呼其名,以免兩人之間總覺得有代溝。不過他現在突然發現,在特殊時候聽她喊堂叔,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季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感受到他突然撤出手指,讓她更覺得飢渴空虛。
只能背部儘量多貼在牆面上,緩解她的燥熱,讓她更舒服點。
奈何季弈城根本就不打算遂她的意,將她整個人撈過來困在懷裡,身下的狼物也狠狠的毫無鋪墊的進入,將她吊在脖子上,往外走去。
季紫本來就生的敏感,加上之前的撩撥,已經接近爆發,這時候猛地被滿足,並且時時刻刻感受到錯步之間的頂弄和摩擦,彷彿連他的脈搏頻率都傳遞了過來。
這樣的刺激下,沒幾步就軟成一灘水了,趴在他肩膀上,溼漉漉的大眼睛像小鹿一樣眨巴著,既滿足又可憐。
季弈城折磨得夠了,就開始吃正餐了,房間裡雪白的床單變溼變皺,慢慢的洇染上更加曖昧的痕跡。
這一折騰,就是大半宿。
第二天一大早季紫又被吻醒,睜開因為睡眠嚴重不足的核桃眼望著眼前神清氣爽的人:“嗚嗚,還要啊,我快要死了……”
季弈城笑得通體舒暢,最後吻了吻她的額頭:“乖,知道你還慾求不滿,睡吧,睡飽了我再來餵你。”
“!!!”季紫好想掀桌,可是手臂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