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為難,藍衣此時已在地牢中受訓。但文傾雪的態度好像絲毫不受妥協。
見他不回答,文傾雪走到婢女身邊,拿起水盤。繞有意思的看著言殤。嘴角勾起。陰森寒冷的道:“你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嗯?……”
貌似除了這個答案,之後沒有別的回答。他要是不回答,這盆水下秒就出現在言殤的頭上。
言殤看著端起水盆的文傾雪,知道此女膽大包天,已經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平時有冷跟殘顏阻止他教訓文傾雪就算了。如今冷跟殘顏都不在身邊,竟不知收斂。還變本加厲。
文傾雪啊!我該拿你怎麼辦……
如果真的要教訓文傾雪,他真的下的了手嗎?他知道,不能,因為文傾雪已經進入他心,深入骨髓,刻在腦中。長這麼大也中有文傾雪這個女人敢這樣對待自己。平時生氣歸生氣,如真的要出手傷害文傾雪,估計他也下了不手。誰先愛上,誰就是那個讓步的人。唉,想不到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而且還是對屬下的女人。難怪歷史上不少的君王,對臣子,屬下的妻子強取豪奪。他能體會到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看的到,又得不到。
心裡掙扎了半天,終於做出妥協,對身後的下人道:“去把藍衣給本王放出來,送到文傾雪這裡。”
文傾雪一聽,放出來,大感不好。但言殤已經讓步,也不好深究。“她給我消失,我不想看見她。”
“不行,你不想看見毒尊,那毒尊距離你十仗之遠外保護你便可。”
“在殤王府還需要狗屁的保護。”不如說監視她來的實在,但也沒點破,畢竟他已經讓步了。
“你們先出去把,叫藍衣給我梳頭,你們兩個進來。”文傾雪冷冷吩咐道。兩個小丫鬟進門後。 ;“啪……”把門一關,留下黑著臉的言殤在門外。
一炷香後,兩個侍衛模樣的扶著藍衣進來,雖說藍衣此時已經梳妝打扮換過衣服過,但血水參透衣服印了出來。文傾雪看著臉色發白的藍衣。揪心的痛,雖然藍衣每天把文傾雪的日常行蹤報告給言殤,但她從來未責怪過她。
“藍衣,來到床上躺下,你們兩個去拿點紗布過來。”
“奴婢不敢,”藍衣乾澀的嘴唇聲音很小。
文傾雪不待她拒絕,一把拉過藍衣,放到文傾雪平時睡覺的床上。“把衣服解開我看看,我可是妙手觀音啊,你看殘顏臉上的傷疤就是我治好的,你在不給我看,身子落下傷疤,嫁不出去可別後悔。”
藍衣苦笑艱難道:“謝謝小姐。藍衣無事。”
第三十九章 藍衣受傷
“躺下把,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如何了。”文傾雪有些無奈的說道。
“是……”藍衣不在拒絕,很配合的躺下,解開衣服。
解開衣服藍衣,小心翼翼,緩緩脫下,文傾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這是一副什麼樣的身體,跟冷一樣遍體鱗傷,傷痕累累。身上剛剛抽過的鞭子痕跡此時還涔著血,連最基本的止血藥都沒有上。
“你是個女子,怎麼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文傾雪眼淚婆娑的哏咽道。不在是冷漠的雙眸。
“小姐,這是奴婢的命,奴婢誰也不怨。”藍衣為文傾雪說的話動容著。視乎從來沒有人真正的關心過自己。文傾雪是第一個。
“殺人狂魔真的把你們當成工具,從來不當人看。”
“小姐。奴婢的命是主上的,主上要奴婢死奴婢就不得生。不然奴婢七歲那年早已經死過了。”
“你跟冷一樣是愚忠。是笨蛋。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