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和女人說話了。”
“因為你跟她們不一樣,你們不是一類人。”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才是同類?”我斜視她,“我要和你是一類,也不用被拋棄了。”
“要不要我教你一兩招?”她又拋媚眼。
“算了吧,我學不來。”靠耍手段得來的愛情能維持多久?
“看你的樣子,我真懷疑是四爺拋棄了你還是你拋棄了他。”
“天啊,你還真敢想。”我驚歎。
“承蒙誇獎。”她作嬌羞狀。
這種女人,說她不是現代女性我真的不信。“你確定你真的不知道東方不敗?”
她曬然,“我確定。好了,我該走了,以後可能沒機會見面了,你多保重。”
好可惜,好不容易找到個說話的人,她就要飛了。
“你也是。”我依依不捨。
“走了。”她說完,毫不眷戀地離開了。
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我既為她的離去感到不捨又為她獲得自由感動高興。
矛盾的心情一直維持著回到莊裡見到那位大爺,才平靜下來。
“四爺吉祥。”我行禮,後面跟著一群人。
“阿瑪。”樂樂照舊喊完人就往他身上掛。
“今天玩得很開心?”他問樂樂,幽深的眼神卻往我這邊掃,我淡漠地轉開臉。
“是,阿瑪。我們還帶回來一個哥哥。”樂樂高興地說。
“哥哥?”
“額娘說,以後哥哥就跟我們一起住了。”
他看向我身邊的秦雲飛,“樂樂,下去洗個臉,換衣服。”
“知道了,阿瑪。”女兒對她父親是言聽計從,乖得很。
廳內只剩他、我和雲飛。
“什麼人?”他坐到正中的椅子上,威嚴地問。
審人嗎?這麼嚴肅。
“秦雲飛,我新收的乾兒子。雲飛,他是樂樂的阿瑪,四爺。”我簡單地介紹。
“秦雲飛見過四爺。”秦雲飛見了胤禛竟然還能鎮定,我果然有慧眼。
“家住何地?”
“南方。”
“家中有何人?”
“只有我一人。”
“幾歲?”
“十歲。”
“為何來此?”
“奉夫人命。”
“目的。”
“沒有。”
他們一問一答,意簡言駭,一樣冰冷的表情,一樣無波的語調。難道秦雲飛是他忘在外面的私生子?我輪流看向他們,有可能,電視上不是演過乾隆有個兄弟叫陳家洛嗎?說不定不止一個陳家洛,這個秦雲飛也是。濫情的男人!
“你在看什麼?”他突然問我。
“你們不會是父子吧。”我順口說。
“放肆!這種話能胡說嗎?”兩人一起瞪我,大的那個臉黑得賽包公,眼中噴出熊熊怒火,小的那個小臉發白,兩眼發呆。唔,這下看出不同了。
我縮縮脖子,“那個,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不過,真的很像,氣質像。
“你先下去。”大的那個對小的說。
“是。”
“等等。”我叫停往外走的秦雲飛,“你叫蘭香她們先收拾了樂樂旁邊的那間房給你住,我等會過去找你。”
“是,夫人。”
“在哪把他帶回來的?”胤禛不悅地問,“查過他是什麼人了嗎?”
“在街上遇到的,我見他是個孤兒,挺可憐的,就帶回來了,樂樂也好有個伴。”
“不知道底細就帶回來,不怕他是壞人?”
“哪有那麼多壞人,不過是個孩子。”他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