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請您過去喝兩杯的。”然後指著高建彬說道:“許陽我不需要介紹。榕榕也不陌生;這位是海州市的高建彬;伯父可能還不認識他。”莫懷國神sè並沒有明顯的變化;主動和高建彬握了握手;說道:“建彬同志是南江省的上帝之手;我早就知道你的大名了。這次的事情對我來說很難過;家良畢竟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作為父親對你沒有遷怒的意思那也不現實;但是作為一個保家衛國的將軍;我卻要謝謝你為國家和人民做的這一切。”
莫懷國說的很坦白;他的心再怎麼寬廣也不能輕易的諒解;把兒子送進監獄的始作俑者;身為一個父親他對高建彬很生氣很惱怒;但是作為將軍他卻深深地明白;高建彬出發點就是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不受到損失;這並沒有任何可以指責的地方
正是他的這番話;高建彬的心才變得輕鬆起來;莫家的人果然非同凡響;這樣的氣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具備;要是莫懷國對他說些正氣凜然的大話;刻意的避開他自己作為父親的感受;高建彬肯定會看不起他的;那虛偽的有點過頭了。由此可見能夠成為將軍的人不論是胸懷或者氣度;都不是常人能夠比擬的。
走進院子才發現果然像蕭國劍描述的一般;院子裡很多人都是肩章上金星閃爍的將軍;有的甚至是三顆金星;在國內這可是最高的軍銜;還有很多熟悉的面孔;經過許陽解說;他才知道其中有幾位是封疆大吏。古時候一省的督撫就屬於建府開牙、起居八座的人物;被稱之為封疆大吏;在現今省委一把手就習慣上被冠以這個稱呼。
看到許陽和蕭國劍;很多人都笑著打招呼;將軍們和蕭國劍相對親密一些;而地方高階領導則是和許陽比較熟悉。高建彬第一次受到了冷遇;在場的人認識他的基本沒有;他的影響力基本都在南江省;對於這些有資格參加莫老宴會的人來說;他還有些微不足道。
許陽因為家庭的原因身份最高;他帶著三人走進了莫家大宅的會客廳;不過讓高建彬意外的是;倒是沒有看到什麼古sè古香的裝飾;裝修屬於歐洲的皇家古典風格。這裡面坐著的人相對要少一點;大都是些白髮蒼蒼的老人;到現在還腰板筆直;似乎是軍人出身;估計就是莫老在以前的戰友或者是老部下。
幾位從電視上看到的黨和國家領導人;也在隨意的和莫老閒聊著;他們來這裡代表的是對莫老的尊重;畢竟這樣的國寶級元老已經為很稀少了。至於能不能在莫家吃頓飯還很難說;到了這樣的級別。想抽出半天的時間來都不容易。
看到小字輩的五個人進來祝壽;這幾位領導人就隨著站起來告辭了;莫懷民連忙把他們送了出去。
許陽笑著說道:“莫爺爺;恭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次我可是兩個肩膀頂著一張嘴來的。您不會因為我空著手就拿著柺杖把我趕出去吧”莫老笑著說:“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能來就好;我記得你好像這是第一次來我家裡吧;一會讓家輝和家慶陪著你多喝兩杯。”
看著躲躲閃閃的蕭國劍;老人說道:“你這個壞小子;在京都工作都不來家裡看看我這老頭子;還記得你拿著熱水把我的花都給澆死了。轉眼也長大chéng rén了。”
蕭國劍嘿嘿直笑;跪在地上就對著莫老使勁磕了三個頭;莫老笑眯眯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遞給他;蕭國劍的父親和莫老是戰友;給過生rì的長輩磕頭也是正常的。坐在莫老右側的老人就說道:“這是老蕭的孫子吧;看到他就想起年輕時候的老蕭;現在也是在軍隊工作嗎?”蕭國劍連忙說道:“我在總參的情報部;副團級中校。”
這個老人就說道:“還不到三十歲就能成為副團級幹部。老蕭有後了;這樣;我和你們總參的領導打個招呼。年底就把你晉升為上校吧;現在軍隊也要推行年輕化程序;你提一級也不為過。”蕭國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