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放棄了。不過老闆請放心,今天晚上他還要請客,我已經安排好人盯著他了,找個他上廁所的機會我們兄弟一起出手,他有八條命也不夠殺的。可現在的麻煩是,你要把別人給牽扯進來成為替罪羊,增加了危險xìng的同時也加大了難度。”
常文濤微微一笑,說道:“我給你們五個人的報酬也足夠豐厚,兩千萬夠你們瀟灑好幾年呢!他只要出現在刺殺現場,就和他脫不了干係,做沒做過反倒是次要的。只要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才是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者,他就算不是也得是!”
這句話充滿了yīn謀詭計的味道,對面的人笑道:“我們自認為已經很專業了,沒有想到的是老闆比我們還要專業的多,就這麼定了,你負責把目標引入請客的地方,我負責把他拖下水,就算以後被抓到了,也不會供出這件事情的真相,你要記得對我的承諾,我要抓緊時間回去佈置。”
等這個傢伙走後,常文濤點起一支菸來,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猙獰,在他看來這次的安排,可謂是一箭雙鵰。他知道高建彬在京都有著很多亂七八糟的關係,除了是張家的嫡系還是金副總理最賞識的領導幹部,和國家部委的很多領導私人交情也很深。張家未來的繼承人張文華,現在還是南江省的省委副書記,用不了幾年就能夠成為封疆大吏,看在這些關係網的份上,就算是他的伯父常思輝,也不願意輕易的招惹這個混蛋。
談家和張家相比實力要強悍的多,如果能夠引起這兩個大家族的碰撞,對常思輝說不定是件好事情。高建彬如果出了意外,張家肯定要追究的,有談維牽扯到裡面,兩家絕對要發生激烈的衝突,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到時候再有別的家族渾水摸魚,也許可以化解現在危險的局面。
常思輝自己知道,zhōng yāng首長因為南江省的經濟增長問題,對他的能力產生了疑問,而常文濤知道,他最大的依仗就是這位當省長的伯父,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選擇,就能夠幫助伯父度過眼前的難關。
可憐的孩子,他高估了自己的同時也低估了別人,這些家族的是那麼好糊弄的嗎?他還不知道此刻做出的決定,會把常思輝徹底的給連累了,雪中送炭的人太少,落井下石的人卻有很多,往井裡面扔石頭的事情有些人最願意幹了。
白天睡覺和晚上睡覺不一樣,睡得時間短也不踏實,到了快一點的時候,高建彬打著哈欠起了床,他覺得肚子有些餓了。正在這時柳芳菲打來了電話,沒有徵求他的意見,就直接來到了海藍大酒店,只是他的身份特殊,總服務檯不肯告訴她高建彬住在哪個房間。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自己種下的因果關係,只能是自己來承受。柳芳菲看到高建彬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含著淚花撲進他的懷裡。兩年多以前,在海州某傢俬人會所唱歌的時候,兩人曾經發生了一段美麗的錯誤。
對高建彬來說。這也許是生活中的一個片段。對柳芳菲來說。卻是刻骨銘心的相思之情,這個被他稱為小妖jīng的女孩子,什麼時候和一個男人那麼親密過。這次看到高建彬之後,她實在無法忍耐心中的激動,一下班就趕到了大酒店。
過了好一會高建彬才說道:“芳菲,等我先把門關上再親熱好不好,要不然可就成現場直播了,你確信以你的絕代風華。沒有狗仔隊跟著你拍照嗎?”
柳芳菲破涕為笑,說道:“誰要和你親熱,人家只是長時間沒有看見你,一時有點衝動罷了。”高建彬關上門轉身說道:“可是因為你的衝動,也讓我某個地方很衝動,你說要怎麼解決?”
柳芳菲紅著臉說道:“都當上市委書記了,說話還這麼不著調。”高建彬說道:“市委書記也是男人,是男人就躲避不掉你的魅力和誘惑。”柳芳菲白了他一眼,臉上的笑容卻是有增無減,哪個女孩子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