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總是浮起當時的情景。為了自己的愛情,陳潔柔放棄了擁有一個dú lì家庭的夢想,記得大學畢業的最後一天,她來到高建彬的宿舍喝酒,醒來的時候她卻和高建彬睡在一張床上,也許命裡註定兩人有這種緣分吧!
陳潔柔很溫婉的輕聲說道:“建彬,我在學生會的文藝部當部長,而你是校刊的編輯和活動策劃,要不是那些rì子的交往彼此增加了感情,說不定我們也到不了今天的地步,看起來一切都是緣分。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想要和李麗爭一爭,沒有想到最後,還是和她一起成了你的妻子。”
聽到陳潔柔提起當年的事情,高建彬也笑著說道:“學生會的經歷是我最難忘的一段時光,本來我也不想去的,你也知道我當時最大的興趣,就是在海州各地到處溜達,考察風土民情的同時,也要關注當地的經濟發展和改革,還要到證券大廳炒股。我上高中的時候就成了孤兒,是鄉親們把我養大的,因此我的志願是要當一個好官,為鄉親們造福,前期的準備是必不可少的。”
說到這裡高建彬反倒有了談話的興致,對著身邊誘人的**嚥了口口水,坐起來下了床,拿了支菸點了起來,回到陳潔柔的身邊繼續說道:“可是我終究是個男人而不是和尚,清心寡yù的rì子我過不了,聽說我們海州大學的學生會美女如雲,最漂亮的幾個校花都在那裡工作,所以我也就給學生會的刊物投了稿。承蒙社長的賞識,我先是做助理編輯,後來成了校刊正式的編輯,三四年級還成了學生會社會公益活動和文藝活動的節目策劃。”
吸了一口吐了濃濃的煙霧,高建彬接著說道:“我記得我們認識的時候是在一次到敬老院的文藝演出。當時作為文藝部長的你,就如同一隻驕傲的小母雞。根本就不帶搭理我的。”
陳潔柔忍不住笑了,說道:“你用的什麼比喻,難聽死了,原來的時候一個月學生會頂多一到兩場的演出活動,自從你成了策劃,一週都要兩三次,把我們的演出團隊累的都爬不起床來,逛街都沒有力氣。我們那群姐妹都快把你給恨死了,我能給你好臉sè嗎?”
說到這裡她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可是偏偏你的這些活動,得到了校領導的大加讚賞和鼎力支援,群眾也很歡迎我們,逐漸的竟然有了不小的名氣,一度引起了市委市zhèng fǔ領導的關注,還有媒體到我們學校採訪過。畢業的時候有些姐妹去了歌舞團。有的被軍隊招進了文工團,從這點來說,我們還要感謝你,有不少姐妹和我通電話的時候,都要特意問問你的情況,當初要不是你這個狗頭軍師。我們也出不了這麼多的人才。”
高建彬得意洋洋的說道:“我那時候權當用你們來練練手,連一群丫頭片子都駕馭不了,以後我還怎麼在官場裡混?所以說成功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就如同我們現在一樣。你落到我的手裡同樣也是必然的結果。你以為我不知道,每年過生rì的時候都給我送禮物。還專門喊我去茶樓親自泡茶給我喝,送給我的襯衣和領帶甚至皮帶,那可是好幾千元一件的名牌,別的男同學並沒有我這樣的福氣,其實我心裡很明白,你早就對我垂涎已久了。”
陳潔柔紅著臉說道:“你個臭傢伙,什麼叫我對你垂涎已久,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追魂奪命掐的功夫還沒有施展,高建彬把菸頭往床頭櫃的菸灰缸一丟,翻身就壓在那個充滿青chūn活力富有彈xìng的玉體上,笑著說道:“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不讓你嚐嚐厲害,你就不知道馬王爺的三隻眼!”
看著她胸部顫動而豐滿的雪峰,高建彬含住了峰頂的紅櫻桃,一隻手熟練的順著光滑的小腹滑了下去,被挑逗的渾身發熱的陳潔柔,嘴裡輕輕的發出了迷醉的呻吟聲,臉部如同火一般的燙,雙手無力的放在高建彬的頭部,似乎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