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事情,就連容家竟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究其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無非是想要趁機和望月崖的眾人搞好關係,甚至若能嫁入望月崖,那就更好了。
當日宮宴上的時候,她不是就跟在王賢文的身邊嗎?而這位王公子明顯和另外幾個子弟的身份地位不同,又是個憐香惜玉的翩翩佳公子。
王賢文確實是個憐香惜玉的,尤其對美人向來沒太大抵抗力,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也沒有說讓容思曼回容家這樣明顯會讓她尷尬的話語,只是對於她時不時的跟他來個巧遇出現在他面前,也是有些煩悶的。
他是喜歡美人沒錯,見不得美人幽怨委屈也是事實,甚至許多時候他還會因為見到了讓人心動的美人而邁不動腳步,可這並不表示他就是個蠢笨的傻瓜,看不出容思曼的別有所圖。
若是個簡單的美人,他一點都不介意跟她更深入的交流,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然而面對她的別有所圖,圖的還是他明顯不樂意的事情,王賢文就不樂意了,尤其想到當初在路上遇到這位據說被家人逼婚而離家出走的容二小姐,說不定根本就是她事先得知了他們行走的路線而故意撞上來時,他就越發的對那個女人不喜了。
初見時,聽著她那強忍委屈的說著傷心事,他還真相信了幾分,只是當在宮宴上看到她口中表哥以及不要臉的勾引下搶走了她表哥的那個女人時,他就對先前的相信產生了動搖,再看下去,他就完全不相信了。
女人果然是很恐怖的生物,好好的大家閨秀竟會做出這樣詆譭所謂情敵的事情,甚至那“情敵”二字還有待商量,事實上從始至終都只是她一廂情願的愛慕鳳淵容,人家朔王殿下卻是根本連正眼都懶得看她一眼。
經過這些天的特意打聽,他更是將容思曼和鳳淵容之間的事情打聽了一清二楚,以至於他對容思曼那般的顛倒是非,將長這麼大也才剛見過幾面,連親戚關係也不牢靠的所謂表哥,說成是曾對她情深意重的情郎這樣的事很驚愕。
如此,他才突然有那麼一問,因為根據他打聽到的訊息顯示,容思曼是個孤傲清高,冷若冰霜,什麼人和事都不能被她放在心上的女子,這實在是和他的認識有很大差別。
而他那一問,則讓葉清瑤愣了一下,關於容思曼這些天來的事情,她也有些瞭解,不過她卻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微笑了下,說道:“容二小姐覬覦我家容容不是一兩天,而且似乎還相當的堅決,你實在不應該問我這樣的問題,因為我一定是會挑揀著最難聽的話來形容她。”
“那麼你想要用怎樣難聽的話來形容她呢?”王賢文似乎對這個很有興趣。
只是葉清瑤卻沒興趣,雖然她確實對那個覬覦她家容容的女人很是惱火,但她沒打算要用惡毒的語言來滿足王賢文的好奇,隨口淡然說道:“王公子何必問這樣的問題呢?不管容二小姐到底是怎樣的人,你對她的認知自然由你自己來決定,你認為她是怎樣的人,那麼她在你心裡,就是怎樣的人。”
這如繞口令般的話,讓王賢文輕皺了下眉,似有些不滿於得到的這個答案,不過隨即卻又釋然了,朝葉清瑤拱手作揖道:“王妃說得有理,倒是在下顯得迂腐了。妹妹在門外等候,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王公子慢走,隨時歡迎再來朔王府做客。”
王賢文出了朔王府,還沒走出大門就看到兩個人站在門外等候,正在小聲的討論著什麼,看到王賢文的身影,王嫻凝連忙迎了上去,不滿的說道:“二哥,你怎麼還在朔王府?”
另一人正在容思曼,她看到王賢文從朔王府內出來,眼中竟是閃過一絲失望和暗惱,轉瞬間又恢復了清傲的神態,朝王賢文打一聲招呼:“王大哥。”
這一聲“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