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繼續發生。鈕祜祿。福雅也病了,同上次一樣,胤禛除了為她叫太醫,還去探望了她。雖然覺得很可笑,但我只能也去“看望”鈕祜祿氏。
那一晚,胤禛去書房睡。
同樣的事情一而再的發生,我明知這是挑釁卻不得不一次次地去面對,丟下自尊,任人恥笑。
胤禛越來越沉默,我的耐心也逐漸消磨貽盡。
當我再次去“探望”兩個月內病了三次的年如玉時,連客套話都懶得說了,叫了聲“年姐姐”就直接對胤禛說:“爺,我有話想跟您說。”
胤禛在我入門的那一剎已開始不悅,聽了我的話更是惱怒,“你先回房,有話等爺有空再說。”冷冷說完,他不再看我一眼。
連“爺”都出來了,我笑,他的自制力真的很強,只說了個“爺”字,沒直接叫我滾。
“是。奴婢先告退,奴婢回去等著爺。”我向他行禮,平靜地回到房中,坐好,等著。
漫長的黑夜即將過去,窗外已透出微微的青白,門外終於響起輕輕的腳步聲,我下意識地望過去,他還是來了。我該感動才是,但為何心中仍是濃濃的傷悲與失望?
“你這是幹什麼?”見我直直坐著,他沉了臉。
“我說了會等你。”我淡淡地說。
“你在怪我?”
“不。”
“不怪我,是恨我?”
“不。”我憑什麼怪他、恨他?他不過是去看望他的妻子,盡一個做丈夫的責任而已。
“那是為什麼?”
“我說了會等你。”我慢慢站起身,坐了一個晚上,雙腿有些麻木,我靜靜立著,“爺放心,下次奴婢不會等了。”
那個男人臉色沉得如同暴風雨降臨前的天空,他聽了應該高興才是啊。我輕笑,“爺生氣了?”
“你變了。”
“是嗎?”我變了嗎?沒有,是他從來沒真正瞭解過我。
“你這樣與妒婦有何分別?”
“妒婦?是的,我就是妒婦。有愛才有妒,我倒想不妒來著。”我自嘲,原來我是妒婦啊。
他的臉色略微緩和,“是我太過縱容你了。”
“爺是想說奴婢侍寵而嬌吧。”我挪了挪腳,可以動了,“若是沒了爺寵愛,奴婢自然無法驕橫下去。這一切都要看爺怎麼做了。”我向床邊走去,“爺該去上朝了,奴婢有點累,不能侍候爺上朝,請爺恕罪。”
讓我再侍寵而嬌一次吧。我和衣上了床,閉上眼,良久,才聽到腳步聲再次響起,“胤禛,希望你不要再讓我等了。”
腳步聲停了一下,然後逐漸遠去……
天亮了,蘭香躡手躡腳地走進來,小心翼翼地服侍我洗漱梳妝,梅香照常捧來湯藥,那味道真的很難聞了,我沒接,盯了好一會,“撤下去吧,以後我再也不喝了。”
“主子……”蘭香和梅香對視了一眼,欲言又止。梅香把藥端了下去。
第二天,胤禛把樂樂接了回來。
“額娘。”樂樂興沖沖地跑進來,“額娘,我種的西瓜開花了。”
西瓜本就不適合在北方栽種,沒想到竟開花了,只是現在已是初秋,還能結果嗎?
牽著樂樂的小手來到牆邊,兩三朵小小的淡黃色的小花隱在碧綠的葉子下面,一隻白色的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
為了慶祝樂樂種的西瓜開花,我陪著她瘋了一天,還到小廚房浪費了無數的麵粉雞蛋後為她烤了個蛋糕,鄭重其事地開了個慶祝晚會,折騰到晚上十點她才肯去睡。
洗了澡,已經快十一點了,我靠在床上翻了會書,時候也不早了。
“蘭香,關門,睡覺。”放下書,我鑽入被中。
“可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