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著他們手裡的那一個酒杯,他們可能也要想要如何讓東皇知道現在他們想說的話。
“亂月,說好?還是不說的好?”浮夢想起問一下旁邊的人,一向他的意見如果是同意,那麼做法就一定是要倒過來才會得到好的結果,選另一個極端才通得到成功的道路。浮夢心裡是奇怪地想著,看來他對亂月的看法不是一般的特別。
“不說的好,因為不要讓東皇知道這一切的好,要不我們是真的有生命的危險。”亂月的意見真的是不同意,不管出去的肖想如何?東皇現在拼命的樣子總像是在掩飾什麼心情?他不想再讓他繼續如此下去。但是如果讓東皇想起那麼他會更痛苦。
“亂月這麼說。那麼今天就只是單純的喝酒。”之雪看準時機說出一句,引來三人的一陣白眼。
“之雪,不要說話。”陌落可不想讓之雪受那兩個人的荼毒。
之雪看著三人的表情,心裡是一陣的鬱悶。
“為什麼不能說?”嘴裡是小小的嘀咕著。
浮夢看著之雪有話就說的直性子,看陌落的表情也知道他看這一隻也夠辛苦的。
東皇早早就聽到這些人的話,就知道今天有事會出現。
“你們是不是該說清楚?”忽然現身的東皇看著那四人各異的表情,語氣森冷地說著。
亂月一聽也早就知道浮夢的意思。從懷裡掏出一個紫包的瓶子,那裡面就是解藥,只是東皇想起那人的一切的話,心會更加難受吧!那愛太過傷人。
“這個是解藥。會讓你想起你想記的得的人和事。”亂月看著東皇的臉色,本來還以為那人一定會有所猶豫,但看東皇是一口氣拿起,一頭仰起,直下喉間。然後拿著空瓶子看著四人:“那人在哪裡?”他現在是沒有想起,可是心卻早一步的急切起來。
“現在是在回去花半里的路上,算算時間也該是到家的時間。”陌落對於那人的行蹤也早已瞭然於心,只是東皇想知道他也一定會告知。因為他是東皇的四相之一,他們之間除了君與臣,更多的就是朋友。
坐下在四人的邊上,看著那桌子上的酒杯滿滿的水珠,他拿起,巡視掃過四人的臉,然後心裡更加確定還有後話。
“還有話沒說吧!”東皇最先看著的就是之雪,因為他是最藏不住心裡的想法。
之雪一對上東皇的眼睛一下子低頭不看他說:“皇,你不要一定看我,你還是問其他人吧!不過皇,你真的想知道與那人的一切嗎?”之雪有時候真的希望失憶的不是肖想,而是東皇。那麼這兩人才是真的沒有關係。
“是,那影子一直以來的重重疊疊出現在腦子裡,想不起樣子卻明白自己想伸出手摸到他,但是一下子卻又在眼前消失,那一種心掏空的感覺不想再來一次,可卻次次如此。”東皇說出一直以來心裡對那個影子的想法。害怕到極點的失去。
浮夢看著東皇眼光對著自己的手心說出心裡最真實的想法。他也明白那種掏空的心,一下子失去生的希望,如同在黑暗裡找不到出口。
“皇,那人現在的情況可相當的糟糕,你想聽下去嗎?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浮夢伸出兩個手指對著東皇說明。他想讓東皇自己來選擇。
“說壞的先。”東皇一向就是最中意壞事先到。然後再看看是不是有好結果。
“那就是肖想失憶了。他不記得一切的事。”浮夢鎮靜地說出,看著那水杯裡映照出的人影子。那是一個擁有擔憂眼神的人。
東皇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裡一震,那是他最想記起的人,那個影子也在一點點清晰。眼光對上浮夢的眼:“肖想?我忘記的人。”東皇的記憶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回憶起來的。但是他卻如同骨子裡有他的存在。
“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