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成為全國第一高中生後進軍美國的夢想他硬著頭皮對英語下了不少功夫連英語課也堅持著不睡覺。可是學校的英語測試成績雖然進步不小口語卻始終也沒什麼長進。
他苦惱地抓抓腦袋看著櫻木櫻低垂的側臉。
由於英語課不睡覺所以聽過很多次她回答問題或者讀課文。或許是日語的聲習慣很多學生在讀英語時都很生硬或者帶著濃厚的日本腔。
但是她不同每次都很流暢毫無生硬之感簡直不像一個日本人說出的英語就連那個挑剔的英語老太太也誇她口語流利。但她自己卻總是副舉重若輕的輕鬆樣子就像遊戲一樣。
看來人還是有差距的流川想著不覺嘆口氣。
“哎?為什麼嘆氣啊?”櫻奇怪地仰望他的瓜子臉:“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流川窘迫地搖搖頭: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請求她的幫助。
櫻那葡萄般的眼珠迅瞥了他一眼。
“去喂喂雨作貓糧在那。”她指指冰箱上面“飯一會就好。”
冬天的寒氣幾乎已經完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溫馨的春意。流川不時看看對面的櫻。
飯菜的熱氣像一幅薄紗將她的面貌稍稍模糊有點若隱若現。
“嗯?”現他在看自己櫻將肩膀稍往前探了探。
“狐狸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她問。
“沒有。”流川連忙搖頭。
“騙人。”櫻不滿地看著他“這個樣子肯定是想說什麼吧?”
“沒有。”流川繼續撒謊不過對於本性極其誠實的他來說撒謊簡直太難了。
“真是的有什麼就說嘛!”櫻遞給他一杯水用輕柔的語氣抱怨。
流川不說話飛快地喝著水。
櫻鼓著腮幫子看他那副欲蓋彌彰的模樣。
“不說算了。”她將頭一扭不再看他。
“唔……”流川心虛地看著她假裝生氣的樣子。
他怕她生氣即使是假裝生氣也同樣害怕。
吃完飯櫻開始收拾飯桌、打掃房間。
流川默默跟在她身後轉來轉去。
櫻對這隻巨大的尾巴又好氣又好笑。
她猛地轉過身把後面的大尾巴嚇了一跳。
“呃。”流川往後退一步站穩了低下頭。
“說吧狐狸君”櫻皺著眉頭微笑:“你肯定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講。”
“唔~”大尾巴漲紅臉顧左右打算言他。
“狐狸君?”櫻靠近了些繼續追問。
流川楓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這種人也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時候。
“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這麼難以開口?”櫻那琥珀色絢爛的眼眸忽然暗淡下來。
“莫非你想和我分手?”她偏過臉低聲問。
“不是的白痴!”流川慌忙大聲分辯:這個人腦子裡天天都在想什麼?!簡直比她哥還要白痴!
他抓住她的雙肩使勁搖晃著好像要把這種白痴念頭從她那纖細的身體中搖晃出來。
“那就告訴我到底有什麼事?”櫻皺著眉頭問。
“我只不過想問問英語口語怎樣才能進步!”顧不得那麼多了流川破口而出。
“噢!”櫻忽然露出櫻木花道常有的那種驚訝表情“噢!”她點點頭。
“原來是這件事!”她眯起眼睛微微咧開嘴。
“本來就是。”流川轉過身去。
“狐狸君就是為這點小事煩惱嗎?”櫻轉到他面前仰著臉問。
流川不置可否。
“狐狸君你真可愛。”櫻笑著湊近他那張帥氣的臉。
在北海道時她感覺他已經是個成熟有力的大人可現在他又那麼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