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輕輕環繞住她圓潤的腰部:比起纖細的四肢這個部位實在是很豐滿。
突然修長的手臂微微一抖。
櫻抬起頭一臉恬靜的微笑正對上流川驚異的眼神。
“動了是不是?”她小聲問。
“唔……”流川有點暈頭轉向地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摟緊她。
“據說以後還會經常動呢。”櫻紅著臉轉開腦袋說。
只是微微的小金魚般移動卻宣告了生命最初的存在。
不過只是這樣乖巧地移動倒也蠻可愛。流川這樣想著踏上奔赴夏季聯賽的征程。
如果那個小傢伙知道爸爸如此天真的想法一定會壞笑的。
如果那個小傢伙知道爸爸如此天真的想法一定會壞笑的。
櫻木一家也由於夏季聯賽的原因而回到多倫多小博主要由媽媽照料櫻木花道也加入了這年的夏季聯賽。
雖然他在賽場上與澤北有過幾次不相上下的交鋒但遺憾的是沒有機會與流川楓狹路相逢。
“切!死狐狸!根本就是害怕本天才的!”櫻木花道氣哼哼地想。
不過兩個人卻有機會在酒吧裡一決高低這種角逐卻都是以櫻木花道的敗北收場。
沒辦法流川楓太能喝他又酒量出奇的差。
“喂!”這天是賽中的休息傍晚兩個人約在一家頗有檔次的酒吧碰面櫻木花道看著拿烈酒當水喝的流川彆扭地說。
“幹什麼白痴。”流川鄙夷地瞧瞧眼前這一團火紅。
“你小子喝酒沒節制吧?!喂!老爸是酒鬼兒子可會變傻啊!”櫻木黑著一張臉說。
“呃?”流川微微一愣。
“我可不是嚇唬你!”櫻木繼續正色。
“我去年一直沒喝。”流川有點心虛地嘟囔這話卻也不假和一般人不一樣他從來不會借酒澆愁相反只有在心情舒暢的時候才會開懷而飲。
“說起來我可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告訴你!”櫻木花道拼命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湊近“畢竟我是過來人!不瞞你說這準爸爸可有很多注意事項哦!你可都要好好聽!”
流川同樣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豎起耳朵來。
洛杉磯海岸邊的夏天悠閒愜意瑪麗大嬸包攬下所有比較費力的家務櫻也就落的清閒。
由於沒有其他事情做除去讀讀書外她便將全副精力用在練習書法上。
這是一種需要全神貫注的事情恰好她是個喜歡全神貫注的人於是這練習便很有成效。
能隨心所欲寫好的字越來越多有一天她心血來潮向國內的一家書法雜誌社用化名投了份作品沒過幾天竟然得到錄用的訊息這倒很令櫻驚喜了一陣子。
流川每天晚上會打來電話問候雖然話不多但也足夠溫暖她的內心。
他和以前那個籃球狂不一樣了雖然在賽場上仍是個為籃球而執著的球員。
參加夏季聯賽半個月後流川結束了他本次聯賽的任務準備返回洛杉磯。
“晚上到嗎?”櫻在電話裡問。
“幾點說不準”流川回答“晚得話你先睡就是。”
不過還沒到家他就對自己這句話的作用懷疑起來。
由於隊裡一些雜事回家已經將近凌晨一點。
客廳裡乾淨清爽的牆壁上燈光影影綽綽好似一汪靈動的水般搖晃不停。
櫻蜷縮在沙上打盹微長的栗色絲凌亂地散落著。
流川愣了愣隨即走上前去。
他鼓著腮幫子輕輕搖晃著她狹窄的肩膀。
櫻緩緩睜開眼不明就裡地揉揉眼睛望著面前的流川。
“狐狸君?你回來啦?”她恬淡地笑著問侯。
“唔。”流川瞥她一眼:真是傻瓜雖然是夏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