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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她在比賽中就得到答案。
“校際邀請賽第一回合——冰帝學園日吉若對陣四天寶寺中學忍足謙也。”
忍足?
原來他也姓忍足,這個念法的姓氏並不多見,她所認識的人中只有一個人也姓忍足,那正是現在坐在對面休息場上的忍足侑士。
遠山杏不由得將目光轉到忍足侑士的身上,此時的他也正注視著場上的忍足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兩個人之間有的短促的眼神交流,只見忍足侑士挑了挑眉,正是一臉看戲的表情。
他們倆原來認識嗎?想起忍足侑士也帶著濃濃的關西腔,也許他們是親戚也說不定。
忽然間忍足侑士的目光一轉,直接撞上了她的視線,還正在思考中的遠山杏虎軀一震連忙低下了頭,瞬間心跳得飛快,就彷彿她做了一件什麼錯事被人當場抓住一樣。
他不會認出她來吧?幸好她還帶了口罩,遠山杏這麼安慰著自己,否則被人發現自己一直盯著對方這件事對她來說太丟人了。
忍足侑士也有些意外,他未曾想過竟然會在這裡又見到遠山杏,當然,剛剛那一眼他確實認出了她,雖然她依舊戴著那遮住大半張臉的醫用口罩,細碎的劉海輕輕飄蕩在額前,但是她侷促不安的姿態,低著頭雙手捏著衣角的標準動作,反而他更容易能辨認出她來。
不過她又為何為坐在四天寶寺的休息區後呢?如果說是作為冰帝的學生的話,怎麼說也不應該會坐在那裡,而且她應該對網球比賽沒有什麼興趣才對。
她唯一有興趣的恐怕就是植物了吧?忍足這樣想著。
“啊?你說誰喜歡植物,侑士?”嶽人的聲音忽然響起在他的耳邊。
“啊……不是聽說白石桑對毒草十分感興趣麼?”
他的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謊,快速地搪塞過了嶽人的提問。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忍足在心裡暗暗吐槽著自己。
竟然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不經意間將心裡想的事不小心說了出來。於是他將目光重新放到場上,不再去想遠山杏的事情,現在對他來說更重要的是集中精神,還有一場比賽正等著他呢。
杏悄悄抬起眼,用眼角的餘光瞥向忍足侑士,發現他並沒有注意著她,這才安心地抬起頭來放鬆下緊張的神經,不過心悸的餘韻還在,腦子裡忍不住反反覆覆地懊惱著自己愚蠢的行為。
實在是太蠢啦——
於是直到第一場比賽結束她也沒能將注意力集中起來,而她本身對網球比賽規則也不太瞭解,對於輸贏更沒有什麼執念,就這麼狀況外了看完了一場比賽。
以及接下來的幾場比賽,得虧身邊的小鳥在球賽的同時不停地講解著網球比賽的規矩,讓她在看完這場校際交流賽之後對網球多少能有一個大概的認識,不過,場上的選手們使用的網球招式還是讓她大開眼界。
“是不是很厲害?”看完所有的比賽之後小鳥興奮地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地說著。
遠山杏緩緩地點點頭,是很厲害,簡直超出了過去她對於球類運動的理解。
最終比賽的結果是四天寶寺以微弱的差距落敗,於是全場再次被冰帝的歡呼聲淹沒。
“唉呀,如果我能夠上場比賽就好啦~”金太郎扁著嘴道。
剛結束完最後一場單打比賽的白石接過其他隊員為他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滿頭的大汗,笑著對金太郎安慰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過明年小金你就可以上場了,今年就先忍耐一下吧!”
但金太郎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忽然向前跑了兩步,向對面冰帝的球員們大喊道,“你們不要得意,明年一定會讓你們嚐嚐我超級無敵絕對美味大山輪車暴風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