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訓斥道,“胡鬧!你知道強哥為了將我們飛車黨帶領到如今的地步做出了多麼大的努力嗎?好不容易我們開始漸漸洗白,成為正經商人的時刻,你現在卻要帶領兄弟們再去打架殺人,那強哥之前所做出的一切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我看你就是現在當上領導之後膽子小了,害怕影響到你的地位才不敢和警方幹一架!”
這時候坐在角落中的小白臉色難看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放屁!”
小白的聲音雖小,但是在場的幾個人全都聽到了,紅蓮幾人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果然阿飛頓時臉色一黑,砰的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後一下子站起來衝到小白麵前,一伸手,一把將小白給提了起來。
“你他孃的滿嘴噴糞!”
阿飛本來因為這件事情就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作為飛車黨的老大,他是比誰都想要衝過去和強哥並肩作戰,但是作為飛車黨的老大,他又不得不聽從強哥的命令,這種煎熬的痛苦非但沒有得到眾兄弟的理解,反而被小白如此編排自己,他終於怒了,情緒有些失控的一拳砸在小白的臉上。
砰!
小白毫無防備之下,整個人捱了一拳,向後踉蹌了兩步,一下字摔到牆上。眾人頓時譁然,沒想到兩人竟然會打起來。
小白扶著牆站起來,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然後看了一眼,冷笑一聲。
“這可是你先動手的!”
說完小白竟然也直接撲上去,兩個人頓時廝打在一起,這一下一旁的幾個人坐不住了,連忙衝上去將兩人給拼命拉開,不過就這一小會的功夫,這兩人的臉上就已經多了好幾道淤青。
紅蓮的臉色有些難看,毫不留情面的對著兩人訓斥道,“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還像個領導和老大的樣子嗎?和當年在街頭上胡混的時候有什麼兩樣?”
紅蓮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正因為如此,她在飛車黨的地位比較特殊,一般只要她發了火,就連強哥都只能夠無奈苦笑,更別說她們這些傢伙了。
阿飛有血鬱悶的坐在椅子大口的喘息著,伸手隨意的抹掉嘴角的血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白,小白也毫不示弱的回瞪回去,與其說兩個人此刻在生對方的氣,倒不如說是在生自己的氣。
“小白你也是,胡亂說什麼,阿飛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這個命令是強哥親自下的,他這是為了整個幫派的兄弟著想,若是萬一飛車黨真的和警方的人幹起來了,那就是不死不休,你認為警方還會任由我們這個幫派存在嗎?那時候飛車黨面臨的只有一個命運,那就是被從南陽市抹除,你認為這是強哥願意看到的嗎?”
“阿飛處在這個位子上,自然要從大局觀入手,不然的話他就是整個飛車黨的罪人,若是你是阿飛,你會怎麼辦?”
紅蓮這番話說的也是色厲內荏,毫不留情,小白長了張嘴好幾次想要反駁,結果最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夠鬱悶的一拳打在桌子上。
“我自然是知道強哥的意思,可是強哥現在深陷危險中,難道我們這些兄弟就只能夠這樣看著嗎?若是我小白的平安是這樣換來的,我無法接受,我寧願去和強哥浴血奮戰也不願意做縮頭烏龜!”
聽了小白的一番話,大家都有些沉默,他這番話其實也是大家心中所想,只是幾個人比小白要更加的理智罷了。
“唉!好!既然你麼說,那我也不要求你們幫派,我自己去,我一個人去總行了吧?出了事也算是我自己的責任,和大家無關!”
說完小白嘩的一聲站了起來,臉色難看的就要離開。
“我也和你去!”刀疤也嘩的一聲站了起來,“我刀疤不懂那麼多大道理,但是我知道沒有強哥就沒有我的今天,士為知己者死,今天哪怕是死